父親是直腸癌初步晚期,醫生給的方案是,如果及時做手術,人就可能活下來。
而手術的費用,大約在五十萬往上。
可是陳陽家裏麵那個破房子撐死也就價值二十萬。
而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條件全都一般,想要治病,至少也要三十萬的口子。
在小區樓下,陳陽紅著眼睛,抓著自己的頭發。
他在醫院送完了錢就急忙回來了。
陳陽不敢對視父親母親絕望的眼神,還有弟弟妹妹們鄙夷的目光。
要不是因為女兒,他真的想要一死了之。
但是現在的他,連死都沒有資格。
天上的星星逐漸暗沉。
陳陽麵色如死,推著輪椅回到了家。
已經是半夜了,房間裏麵回蕩著狗房東的呼嚕聲音。
陳陽強忍著一刀戳死他的衝動,拿起了《紫薇歲甲太乙歌》走向了小陽台。
借著月光,陳陽拿起銀針,一陣一陣的在自己的腿上紮著。
針紮委中穴,陳陽一遍一遍的試著。
陳陽已經想不出來別的辦法了,分作三天的針灸,陳陽用一個晚上,全都紮在了自己腿上。
隻要自己能動,哪怕去工地搬磚,一天也能賺一二百貼補家用。
陳陽心急如焚,沒多長時間,就感覺自己的雙腿越來越熱,甚至一跳一跳的。
可是針灸這東西實在是太耗費心神了。
陳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坐在輪椅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還是狗房東的聲音驚醒了陳陽。
“我說老兄弟,不至於這麼想不開吧?往自己身上亂紮針?”狗房東光著膀子,指著陳陽的腿說道。
陳陽沒有搭理他,晃了晃神,將《紫薇歲甲太乙歌》放在了一邊兒,然後拔出了銀針。
試著活動了一下腳,陳陽發現自己的腳已經開始有了知覺。
“你看的這是啥玩意兒,怎麼我一看就犯困呢。”
狗房東翻著《紫薇歲甲太乙歌》困得隻打哈欠。
陳陽一把奪回了古籍,放在了自己懷裏。
然後硬撐著,站立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兩條腿*不已,但是陳陽已經開始不用攙扶的向前走去了。
陳陽喜出望外。
他自己給自己治好了!
不過,走了幾步,陳陽就頓時一愣,雖然已經能夠直立行走了,但是他的雙腳還是有些不能用力,尤其是左腳。
所以走路起來一瘸一拐。
立刻從懷裏掏出來《紫薇歲甲太乙歌》看了一下,看了半天,陳陽終於找到了原因。
就是因為他行針太急,導致了左腿的經脈淤結,所以不能夠用力。
徹底恢複,可能最少也要二十天!
陳陽鬆了一口氣,不是一直是瘸就可以了。
一旁的狗房東已經看傻了:“你……腿居然好了?”
話沒說完,陳陽就站立不住,因為雙腿*摔倒在了地上。
“哼,我就說他就是鑞槍頭,堅持不了多大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