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狸抓住陳陽的手並問道:“你先告訴我白羊星會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趙燼紅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上官婉兒同樣看了過來,雖然他已經知道答案了,可還是想再聽陳陽親口說出來。
“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我可不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趙燼紅那個王八蛋差點把我殺了,我當然也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了。”
聽到陳陽如此肯定的說法,清狸震驚不已,她已經覺得足夠高看陳陽了,可到頭來卻發現,還是小看了陳陽的能耐。
如果陳陽真的是強大到可以跟星主抗衡的地步,那麼很多事情,陳陽都是能夠辦得到的。
“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是打算跟楊家人一起,顛覆十二星會嗎?”
陳陽就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跟清狸討論,之前李莉對待清狸的態度已經顯而易見了。
而且李莉已經嚴厲的警告過他,不要輕易的相信清狸的話。
所以這一次,陳陽留了一個心眼兒,隻給了清狸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你們也知道,我並不是楊家的核心人物,隻能說跟他們的關係還不錯,有些計劃他們也沒完全的告訴我,但好像還不至於趕盡殺絕吧。”
清狸那個皺眉,對陳陽的回答並不是很滿意,不過倒也沒有懷疑陳陽話語裏的真實性,實際心裏更明白,陳陽如果真的騙她,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我有一個要求,雖然我知道楊家人不可能放棄那血海深仇,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勸一下他們,至少也要等到時機對的時候再報仇。”
陳陽眉頭一挑,好奇的問道:“什麼時候才是時機對的時候?”
“我也不知道,這個你們自己衡量吧,反正我說的話,他們也未必會相信,這才說給你聽的,至於你相不相信我的話,那也是你的事情了。”
說完之後,清狸也不在此逗留,“希望你能夠認真考慮一下我的話,現在的我不能出來太久,不然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的,以後見麵的話,就在上官婉兒那裏見麵吧。”
說完之後,也不等陳陽和上官婉兒如何反應,頭也不回的走掉了,片刻之後消失在路的盡頭。
直到清狸離開之後,上官婉兒才氣急敗壞的說道:“搞什麼鬼,把我那裏當成什麼地方了,我那裏不是收容所,也不是你們私下約會的地方,真是豈有此理,誰都不能過來了,以後你們都給我收斂一點,不要太狂妄了。”
陳陽咧了咧嘴,現在這裏就隻有他跟上官婉兒兩個人了。
這明顯是指桑罵槐罵給他聽的呀,陳陽也隻好無奈的說道:“這件事還真是抱歉了,那幾個孩子還有我朋友需要你再照顧兩天,等我找到機會之後,會把他們接出來的。”
陳陽也覺得,一直把寧知音裴韻還有幾個孩子安置在上官婉兒那裏,不是太妥當的辦法,更不是長久之計。
因為用不了多久,上官婉兒就會有所行動,將會成為肆虐整個星空城的風暴中心。
上官婉兒輕哼一聲,“你知道就好,反正你欠我的越來越多,到時候要是不好好幫我辦事,看我怎麼收拾你的。”
這一點陳陽倒沒有拒絕,“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上官婉兒卻不依不饒的拉住陳陽,“你著什麼急,我有一件事想想讓你幫我去辦。”
陳陽有些意外的看著上官婉兒,仔細算算時間的話,好像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啊。
“你想要幹什麼?先說來聽聽。”
上官婉兒四下看了看,即便沒有什麼人在,也還是小心翼翼的湊過來,趴在陳陽的耳邊說道:“我要你幫我砍掉喬樂的一隻手。”
陳陽臉色一變,是真的沒有想到上官婉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過又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是一隻手,而不是要了他的命呢?”
上官婉兒回答道:“這個你就不用多管了,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好了,我想這一點對於你來說難度並不大,越快越好,最好在明天晚上之前。”
上官婉兒說的很是認真,而且神色有些凝重,看來並不是冒失之舉,也不是個人恩怨。
喬樂如今已經跟馮婷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自然也算得上敵人,對喬樂動手倒沒有什麼,陳陽思量一番之後,果斷答應了。
“確定不要他的命,隻要他一隻手嗎?”陳陽再一次問道。
上官婉兒點點頭,“確定就要一隻手,而且最好是右手,留著他的命還有大用處呢。”
陳陽沒有再追問,看上官婉兒的樣子,估計也不想再多說。
簡單的又聊了幾句,主要聊的都是幾個孩子的事情,雖然有些意猶未盡,可是陳陽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便提出了告辭的話。
告別了上官婉兒之後,陳陽才鬆了一口氣,今天也算是跟清狸做了一個了結。
但剛走出這個胡同,陳陽就感覺到後麵傳來一陣殺氣。
條件反射般的直接躲開,手中也是捏了一張符,閃躲的同時也準備還擊。
雖然說如今陳陽的身手並沒有多麼厲害,可是戰鬥經驗已經變得極為豐富,甚至有些動作都已經刻在骨子裏了。
然而就在這交錯的一瞬間,陳陽卻看到了攻擊他的人是誰了,偏偏這時候收手已經來不及了,千鈞一發之際,陳陽能做到的就是把手中的符收起來。
轉而變成一掌拍在那人的胸口上,伴隨著一聲悶哼,陳陽心裏咯噔一下,知道今天這事怕是沒有辦法善了了。
“你沒事吧?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是你過來了,話說你為什麼要做出這麼危險的動作?這深更半夜的突然跳出一個人來,我也是條件反射。”
陳陽急於解釋,沒辦法,即便這樣解釋,也未必會得到諒解。
李莉眼裏噴火,死死地瞪著陳陽,“我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陳陽苦笑一聲,自知理虧,也不去辯解,隻是說著抱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