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隱藏羅軍的藤蛋就在雲頂宮殿的正中央!

傅之塵等人都身受重傷,太虛真人直接施展神通為眾人療傷。太虛真人一指點出,無雙之力凝聚成一顆青色的光球。這顆青色的光球射出青色的光芒來。這些青色的光芒在空氣中形成了青色的雨霧。眾人便沐浴在這青色的雨霧之中。

太虛真人雖然並不是修煉治療之術的,但是天下神功,一法通則玩法通。造物之力淩駕一切規則之上,無雙之力可虛空捏物,那麼來給眾人療些傷也不是難事。

過不多久,眾人傷勢便告痊愈。

傅之塵率先跪下,說道:“多謝太虛祖師!”

眾人跟著跪下。

太虛真人擺擺手,他說道:“都起來吧!”他的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問題。

傅之塵起身後問道:“太虛祖師,您是見多識廣。以您的見識來看,那伽藍女君到底是什麼來頭?您的天炎劍,誅殺諸天神佛從未失手。為何這一次,那伽藍女君中了您的天炎劍,卻是毫發無損?”

眾弟子都看向太虛真人。

顯然,大家都好奇這個問題。

太虛真人的眼神有些縹緲,他這時候似乎才回過神來。

“大哥,你在想什麼?”太玄真人問。

太虛真人看了太玄真人一眼,又看了傅之塵等人一眼,隨後,他說道:“那伽藍女君的身體,絕非是肉體凡胎。後來,她化作了一灘雷水!化雷為水,這是元神靈魂度過雷劫才有的本事。貧道修道多年,還從未見過度過雷劫的靈魂,人有肉身,都怕雷霆。何況是靈魂乎……”

他頓了頓,又說道:“但即便是她度過了四重雷劫,化雷為水,也沒可能擋得住貧道的天炎劍。除非……她已經度過了九重雷劫!”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太清真人在一旁也是驚訝萬分。

“九重雷劫!”太清真人說道:“我等都要懼怕九重雷劫臨身,有什麼靈魂能夠度過九重雷劫?”

太虛真人說道:“這的確不太可能,但那伽藍女君在貧道的天炎劍下安然無恙卻也是事實。我們認為可能和不可能,這不重要。世間萬物,存在即是合理。這宇宙之大,發生出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是沒可能的。”

太玄真人馬上就說道:“大哥說的沒錯!”

下麵的傅之塵說道:“三位祖師,目前那伽藍女君悄然離去,但她隻怕不會就此罷休。她吃了一次虧,下次若是悄然前來,我們隻怕……何況現在,大陣已經被她摧毀,我們想要修複大陣,並非一朝一日之功!”

太虛真人說道:“這藤蛋與五穀社稷神樹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我們要將它帶回太上尊樓研究。那女子前來,想要秘密救走藤蛋已經是不可能了。她若再來,我們自有計較讓她來的,去不得。至尊不用太過擔心!”

傅之塵說道:“祖師既然如此說了,弟子便也就放心了。隻是一切有勞祖師了!”

太虛真人點點頭。

隨後,這歲寒三友就將那枚藤蛋抓在手裏。他們大手一揮,打開一道虛空之門,接著就離開了。

他們可以自由穿梭離開。而其他人想要去太上尊樓卻必須要通過那幻靈鏡。

之後,納蘭雲雪也回到了太上尊樓!

在雅真元的庭院裏,雅真元聽著納蘭雲雪的彙報。

“你是說……”雅真元聽得心驚膽戰,說道:“你是說,那小賊有個女性朋友前來,三劍就殺了無須真人?”

納蘭雲雪說道:“是的,師父。這是弟子親眼所見!”

雅真元身子一震。

這一刻,她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她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羅軍。

“太虛祖師的天炎劍後來斬中了那女子的眉心!”納蘭雲雪接著說道。

雅真元聞言微微一怔,同時也微微舒了一口氣,說道:“這麼說來,那女子已經死了?”

“不,沒死!”納蘭雲雪說道:“安然無恙,然後走了。”

“什麼?”雅真元說道:“這怎麼可能?”

納蘭雲雪說道:“太虛祖師說,那女子並非肉體凡胎,可能已經是度過了雷劫九重的高手!”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雅真元喃喃說道。

天洲,一元之橋上。

軒正浩對黑衣素貞和喬凝,明月仙尊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那枚藤蛋應該已經進了太上尊樓了。”

“太上尊樓?”黑衣素貞臉色大變。

她隨後說道:“你可以肯定?”

軒正浩說道:“晚輩沒有親眼看見,當然不敢肯定。但晚輩料事很少會錯差錯!”

黑衣素貞說道:“不行,我要再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