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木秋眼裏,屋裏也沒外人,她也不客氣了,直接便雙手並用,連筷子都來不及使,直接一口酒一口菜的往嘴裏塞。
看木秋那架勢,今兒不吃完這些酒菜是不會罷休的。
因此,原本木棉是想著將木秋給灌醉,然後自己可以做些事情的,但看這架勢,是根本不需要自己勸了,自然,木棉也就樂於見到了。
她不動聲色,就看著木秋大吃大喝,但偶爾她也會給大寶倒杯酒,夾些菜。
很快,木秋總算是吃飽喝足了,當然一個人喝了那麼多酒,也醉的差不多了,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就知道看著木棉傻笑。
而一邊的大寶因為不勝酒力,雖是隻喝了幾杯酒,也已經頂不住了,早就趴在桌子上打盹了。
看著兩人的腦袋碰在一塊,木棉的嘴唇微微彎了下,她將桌上的酒菜隨意收拾了一下,便拿了出去。
之後,她便隨意在陳家的一個空屋子裏找了個地方坐下,就打算這麼湊合著過上一夜,等明兒再讓人來看好戲。
等到第二天,天還是麻麻亮的時候,木棉便醒了,她趁著陳家還沒人起來,便放輕了人手腳走進大寶那屋,就在外邊,她拿手捅破了窗戶紙往裏看去。
隻見裏邊兩人倒是也沒做出什麼太過汙穢的事情,但是有這種效果,木棉便覺得滿意了。
因此,她立馬輕手輕腳的出了陳家,往木家跑去。
木家人是莊稼人家,起床自是要比陳家早,木棉回到家的時候,家裏人都起來了。
這一見木棉又跑回來了,而且還是她一人獨自回來,該回來的木秋卻是沒回來,眾人都呆住了,不知道先問哪一句話好。
最後還是牛大鳳愛女心切,最先反應過來,她拉著木棉花,橫眉豎眼的問道,“你是咋回事,咋又跑回來了,你秋兒姐姐呢?”
木棉看著牛大鳳,突然眼裏起了淚珠,抽泣著甩開牛大風的手,指著她道,“大伯母,我原本以為昨天你和木秋姐隻是開玩笑的,說是木秋一直惦記著陳家,我真沒想到你們還真有覬覦陳家的心思,竟然故意答應讓木秋送我去陳家,其實上是想著讓木秋去勾引陳家的少爺。”
“你……”牛大鳳完全沒有從木棉的話裏反應過來,愣在當場。
木棉心裏暗樂,但麵上卻是接著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既然是這樣,你早說不就是了,我成全你們就得了,還做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這弄的現在兩人迫不及待的就滾到一起去了。”
這回牛大鳳是算聽懂了,也抓住了話裏的重點,她立即出聲反駁木棉,“你在胡說什麼呢,陳家那少爺誰不知道是個傻子,是人就是再蠢也不會巴著把自家閨女送去啊。”
木棉等的就是這話,她看了牛大鳳一眼,再往一旁的木大莊和江氏看去,“那大伯母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自己不是人還是說爺奶不是人,你們可是一個勁兒的在將我往陳家送啊,昨兒不還說了陳家很多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