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牛大鳳正一臉心喜的在算著她得的這五畝田怎麼辦,她可是沒打算給木家人種。
要知道,給木家人種是肯定收不到租子的,相反的,若是租給別人種,她多少可以得到一筆銀子。
五畝田的租子一年下來大概沒多少,但要是十年,二十年這樣算下來可是有不少銀子了。
木水寶從江氏屋裏出來,他媳婦王氏正在院子裏等著,見他來,立即走上前,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說,怎麼說?”
木水寶沒好氣的看了王氏一眼,道,“說啥,怎麼也沒我們的份。”
說完,木水寶便推開王氏,走去牛大鳳和木錢寶一家住的那屋,抬手敲了敲門,喊道,“大哥,醒了沒?”
屋裏有一陣沒做聲,木水寶又抬高聲音喊了一句,之後便聽到牛大鳳在屋裏回話,“喊你大哥做啥,他睡死了,有事兒在外邊說就是。”
“娘讓你們過去一趟,說是有事兒跟你們說。”
幾乎是立即,牛大鳳便拉開門,一臉緊張的看著門口的木水寶,“啥事,都這個時候了。”
木水寶看牛大鳳這般緊張,也猜透了她心中所想,他得意的笑了下,“你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木水寶轉身又回去了江氏那屋。
牛大鳳看著木水寶的身影,若有所思,她心裏大概也估計得到江氏為何這時候喊她過去,她關上門,在屋裏站了好一會,才叫醒酒醉中的木錢寶,“錢寶,醒醒。”
將木錢寶喊醒來之後,牛大鳳又進去喊在裏屋睡覺的木文雲,“兒子,醒醒?”
木錢寶和木文雲送親去陳家,在陳家好吃好喝的,醉的不輕,被牛大鳳喊醒來後,兩人還迷迷糊糊的,木文雲甚至有些不高興的吼著牛大鳳,“娘,咋回事啊,都晚上了,不讓人睡覺,你要做什麼。”
木文雲說完,就直接躺在牛大鳳他們炕上繼續睡了。
“就是,困死了。”木錢寶也迷迷糊糊的埋怨了一句,隨後倒頭又想睡覺。
牛大鳳一把拉住他,琢磨著說,“別睡,我琢磨著你娘是不是想打秋葉這嫁妝的主意。”
木錢寶被牛大鳳這話說的呆了一下,等完全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後,木錢寶不以為意的躺回炕上,說道,“啥意思,我娘用得著打主意麼,這秋葉的嫁妝不就是要交給我娘手裏給管著的麼,家裏的東西都在娘手裏呢,有不會虧待我們。”
牛大鳳一天,火大伸手就在木錢寶身上拍了一巴掌,吼道,“憑啥,秋葉是我閨女,嫁妝自是我管著,憑啥給你娘。”
“這……”木錢寶其實是個老實人,也不太會說話,這一輩子之前是被老娘管著,之後娶了牛大鳳就一直是牛大鳳管著,這挨了牛大鳳的打,也不敢多回嘴,隻是看著牛大鳳,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誰管著不都一樣麼,反正我娘以後肯定是跟著我們過日子的,以後她手裏的東西不全都是給我們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