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木棉在劉雲浩家的鋪子裏買了東西之後,便去鎮上最好的瓷器鋪去定做那裝豆幹的瓷罐子。
沒想到,木棉一走進鋪子,便看到了方才在天香樓穿一身白衣的白衣男子,莫雲軒。
而且木棉走進鋪子的時候,隻見莫雲軒斜著身子靠在鋪子的櫃台前,正和一姑娘說著話,看那姑娘微微臉紅,略帶羞赫的樣子,木棉斷定莫雲軒那廝必定在調戲那姑娘。
木棉瞥了他一眼,也懶得跟他招呼,就衝在櫃台另一旁的老板喊道,“老板,和你談筆買賣。”
老板一聽有生意上門,自是熱情,立即衝木棉做了個請的手勢,“姑娘您請說。”
木棉讓老板拿了一些他們鋪子裏做出來的管罐子看了下,覺著手工,用料什麼的都不錯,便道,“我要在你這定做一批瓷罐子,用最好的瓷,你們這大概價格是多少。”
“姑娘,就算是最好的瓷,也有不同的價格,比如說……”老板將為何有那麼多不同的價格具體跟木棉說的很清楚,最後給木棉報了價格。
木棉聽後,嚇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這老板竟然說的定做一個瓷罐子,要是所有的用料都要最講究的,竟然要二錢銀子。
這個本金超出了木棉的意料之外,她原以為頂多幾文錢就足夠了。
木棉看著老板,半真半假的道,的“老板,你不會是看我年紀小,想敲詐我吧?”
老板聽出木棉在開玩笑,笑道“姑娘,本店童叟無欺,絕對不會出現你說的事情。”
老板的話一出,木棉正要接話,沒想到從一旁飄出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老板這可不算敲詐,會敲詐的人多的是呢,人隨便一攤子什麼爛豆幹啥的就收了我一兩銀子,不照樣收的理直氣壯。”
木棉一聽,皺眉問著莫雲軒,“你的意思是說我在敲詐?”
沒想到莫雲軒也學著木棉的語氣,皺眉看向木棉,反問道,“你看我的表情是在說別人嗎?”
“你……”木棉氣的臉頰鼓了鼓,然後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笑望著莫雲軒,“你說是敲詐也行,是冷雲翳求著我敲詐他的,要覺得不公平,找冷雲翳去。”
莫雲軒顯然沒想到木棉竟然有這樣大的膽子,不僅是直呼冷雲翳的名字,還說的冷雲翳巴著她的樣子。
他驚訝的嘴巴張了張,道,“喲嗬,這小丫頭當真是有兩下子,冷雲翳這名字是你可以直呼的?”
“當我該如何稱呼?”木棉看著冷雲翳,莫雲軒這一群人的派頭,心裏自是也猜到他們的來頭不簡單,可是他們從來也沒人告訴他們是什麼樣的身份,那麼她當然是直呼其名了,沒什麼不對呀。
所以,木棉這話是說的理直氣壯。
就算冷雲翳是當今皇上,也沒人告訴她冷雲翳的身份,也是不知者不罪。
不過呢,木棉還真是有些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所以在數這話的時候,她一直盯著莫雲軒看。
“你應該稱呼他為……”莫雲軒話說到一半,又立即擺擺手,一副不屑說的樣子,衝木棉道,“算了,瞧你這一臉好管閑事的樣子,是想知道我們是是些什麼人,怎麼就那麼傻,被你敲詐到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