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順到底是自幼跟著冷雲翳,他立即看懂了冷雲翳的期待
頓時,他身上也起了一身汗,自己今天大概是好心做壞事了
比起不讓小姑娘勞累,主子怕是更加想看到那小姑娘。
可是,事已至此,長順也隻得硬著頭皮說出事實,“爺,木姑娘說家中繁忙,以後怕是不能天天來迎賓樓了,說是讓我每天給送貨,然後第二天把前一天的賬給結賬了,有需要的時候,才會來應兵樓跟主子您商談。”
長順的話一處,冷雲翳沒說話,隻是挑眉看著長順。
倒是一旁的莫雲軒指著長順大笑起來,“長順,你今兒倒黴了。”
“我……”長順偷眼看了冷雲翳一眼,不管三位二十一,立即跪倒在地,“主子,請責罰。”
冷雲翳看著長順,做了一個起的姿勢,才慢悠悠的道,“沒做錯,何來談責罰。”
“謝主子。”長順戰戰兢兢的起來,站在一邊。
盡管冷雲翳話說的好聽,臉色也不難看,但是長順知道這事情不會這麼輕易過去的。
他家主子是有錯必罰。
隻不過呢,他家主子還不肯承認自己喜歡木姑娘,所以他不會用這件事情來責罰他。
過後,冷雲翳仍舊拿起剛才放下的書接著看,長順在後邊站著端茶倒水,每一件小事都做的兢兢戰戰,生怕自己哪裏錯了,會被主子逮著錯,責罰一番。
其實要真正體罰,長順是不怕的,練武之人。
再說,盡管他家主子對別人冷酷無情,對他們幾個貼身跟著的小廝是絕不對下毒手的。
怕的就是……
長順正想著,門被人推開,隻見長福急匆匆的走進來,在冷雲翳耳邊說了一番話。
說完之後,長福道,“長壽和長祿都出門在外,不然我回去京城一趟?”
冷雲翳聽後,臉上露出一絲淡笑,他衝長福搖搖頭,看著長順說,“長順,長順說身體不舒服,你代替他回去將軍府一趟……”
冷雲翳的話一出,在另一邊的莫雲軒和南宮辰當即哈哈大笑。
在冷雲翳身邊的長福也是勉強一副笑臉,心想:主子為啥要咒我生病呢?
隻有長順一臉哭喪的看著冷雲翳,出聲求情,“主子,我……”
話沒說完,就被冷雲翳截住,“你是打算長期留在京城?”
長順一聽,立即跪倒在地,“主子,我立即就去木家村,讓木姑娘每天都親自送豆幹來鋪子裏,我一定會說服她每天都來。”
冷雲翳微微挑眉,看著長順,“我說過的話有改變的時候嗎?”
長順當然知道自家主子說一不二的,要是他再繼續說下去,他指不定就真要長期留在京城了。
想到京城……
長順隻好接下命令。
見狀,長福立即道,“謝謝長順。”
長順狠狠瞪了長福一眼,卻不敢說話。
長順因為木棉受了懲罰,木棉還不知道呢。
火把下,木棉在家裏算賬,加上今兒的,這手裏一共也有三十兩銀子了,總要做些什麼才好,掙銀子就是要花的,可實在是家裏欠缺的東西太多了,木棉不知道先弄什麼好。
一旁的木火寶立即湊過來,十分有興致的問著木棉,“木棉,現在我們手裏有多少銀子了?”
“這有啥好問的,不才拿兩天的銀子嗎,扣除那些開支,能有多少啊,不就是那點嗎?”周氏皺眉看著木火寶,“孩子他爹,我就納悶了,你說你一天惦記著家裏的銀子做什麼呢,銀子在閨女那,你有啥不放心的啊。”
“我就是隨意問問。”木火寶想了下,又給木棉提了個建議,“要真是家裏有多餘的銀子了,我想著這房子能不能修一下,眼看著就要入冬了,這房子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