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倆小家夥,木棉鼻子一酸,真是沒白疼這倆人,關鍵時刻還陪在她身邊。
可是看倆小家夥怕的全身都在打哆嗦,木棉花讓倆人退後,她自己上前把蛇引開。
盤在院中的蛇比木棉想象的還大,它大敵能察覺到木棉對它不利,那鮮紅風信子吐的更快了,還帶著些嘶嘶聲,很是恐怖。
可是木棉不能退,隻要一退就必定會被木秋他們給扼住喉嚨,以後動不動就會拿這蛇來嚇唬她們一家。
眼看著木棉離開蛇越來越近,所有人的心都吊在半空中,甚至連一些來看熱鬧的村民都為木棉你了一般汗水。
木棉咬著牙上前,打算拚了的時候,身子突然落入一人的懷裏,伴隨著冷雲翳冷峻無比的聲音,“誰讓你這麼大膽的?”
冷雲翳低頭看著木棉,臉色十分難看。
因為在鎮上呆著無事,便和長順過來,想看看這個村的後山有多大,到時要多大的工程才能給弄平了。
反正來了這裏,就順帶看看木棉在做什麼,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等危險的事情。
這個時候要真是被毒蛇咬了,可真是無可救藥的。
木棉聽到頗為熟悉的聲音,原本骨氣的勇氣刹那蕩然無存,腿也軟了軟,什麼都不顧了,隻是遵從自己的新心,伸手抱住冷雲翳的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事實上,沒人知道她怕蛇怕到了什麼程度。
前世,哪怕是一條玩具的矽膠蛇,她甚至都不管敢去觸碰一下,覺得那手感太像真蛇了,何況是這麼大一條,活生生的蛇。
可是她能怎麼樣,兩個妹妹年紀小,爹娘不肯上前,她若是不去,就看著家裏唯一的房子被隔壁那些人吞了去?
那樣,她會憋死。
她寧願被蛇咬死,也不要憋死。
但是,這一刻,在冷雲翳懷裏,她想把所有矜持和堅強都放下,去依靠這個男人。
這是木棉第一次如此主動,冷雲翳看著懷裏的小丫頭,嘴唇微扯,他看了長順一眼。
不等冷雲翳開口,他身邊的長順點點頭,就一躍而起,一把便準確的握住了蛇的尺寸。
長順的伸手看的那些村民偶讀不禁為之拍掌,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武功如此高強之人,但更多的人眼光都留在了冷雲翳身上。
尤其是村裏那些個女人,不管是成過親的,還是在閨中待嫁的,一個個都麵含嬌羞看著冷雲翳。
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長的如此好看的男人,身材袖長,五官美的不像話,尤其是身上的氣質,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不過還有些眼尖的人看出了冷雲翳和村裏的劉雲浩長的像,都在竊竊私語著。
離木棉不遠的地方,有個婦人看冷雲翳看的眼睛都不轉一下,身子也一直往這邊探,看那樣子恨不得撲向冷雲翳。
然後,就聽到她男人的咒罵聲,“那男人有那麼好看嗎,瞧著一副猴急樣,別忘了你已經是嫁過人的了。”
婦人沒好氣的頂嘴,“早知道世上有長的好看之人,我就不嫁那麼早了。”
婦人的男人氣的直喘氣,大聲吼道,“你就是未嫁,人家也不會看上你。”
兩口子鬧的,周圍的人都在看笑話。
村裏人笑聲驚動了木棉,她是不是和冷雲翳太過親近了,這明天不知道會被傳出什麼難聽的話。
她立即鬆開原本抱著冷雲翳的手,退開他懷裏。
冷雲翳看了木棉一眼,倒是也沒強求,他看向那邊的長順。
長順已經製服了毒蛇,他掰開毒蛇的嘴看了看,衝冷雲翳道,“爺,毒牙被拔掉的。”
“是誰幹的?”冷雲翳冷說著,冰冷的眼神掃過在隔壁看熱鬧的江氏那幾人。
冷雲翳是何等人物,盡管過來沒多久,可是早已洞悉了周圍人的反應。
哪些人是看熱鬧的,哪些人是幸災樂禍的,哪些人是與這事情有關,他基本心理已經有數。
隔壁的牛大鳳兩口子,江氏和木大莊,還有王氏兩口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