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以前是逼不得已,所以什麼話都不敢說。
以前是的確要求著牛大鳳,江氏過日子,什麼都要聽江氏和劉大鳳的,現在她已經有了去處,巴不得分家,她會讓她們才怪。
看著王氏和江氏兩人吵架,牛大鳳挺開心的,想坐著看看熱鬧,總不能總是她和江氏吵。
不過想起昨兒木秋跟她說的話,又想起隔壁的那些人,那日子過得太好了,她就不服氣,她就立即拉入江氏,瞟了王氏一眼,“娘,別跟老三媳婦吵了,她一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咱們可是忙都忙不贏。”
江氏看了牛大鳳一眼,倒是也點點頭。
牛大鳳湊到江氏耳邊的,輕聲道,“娘,進屋,我有事跟你說。”
江氏點點頭,和牛大鳳一起進屋。
王氏看著這兩婆媳,就知道沒安好心,她嚷起來,“做啥呢?啥話不能在外麵說?”
牛大鳳撇了王氏一眼,拉著江氏進屋。
進屋後,牛大鳳掀開窗子,確定外邊的王氏走了,她才壓低聲音跟江氏說,“之前你不是跟我說,你覺著木棉這死丫頭最近變了很多嗎?”
江氏點點頭,卻是一臉不解的看著牛大鳳,不知道她突然提起木棉做什麼。
牛大鳳記著道,“娘,你想想,以前木棉在我們家的時候,他們一家被我們欺負就不說了,她哪裏有什麼惡事能掙那麼多銀子,可看她現在家裏不隻是蓋了那麼好的房子,還在蓋工廠啊,還有這頓頓吃肉的,這得掙了多少銀子啊?”
說道木棉,江氏也憤怒至極,“指不定那個死丫頭以前就是故意裝笨的,就是不想我們跟著她過好日子,不然為啥一分家,他們家的日子就能過那麼好。”
牛大鳳心裏暗罵了江氏一句蠢貨,麵上卻是裝著想了一下,才道,“我覺著不是這樣,真要裝哪裏能從小裝到大啊,我倒是覺著木棉有些不對勁。”
江氏聽牛大鳳說從小裝到大這句話倒是很認同的,她看著牛大鳳,追著問道,“你覺著那死丫頭哪裏不對勁了?”
牛大鳳皺眉,煩死這個江氏了,之前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
她忍著脾氣,道,“上次你不是說木棉指不定是鬼上身嗎?”
“鬼上身?”江氏又問。
牛大鳳暗暗咬牙,“那木棉指定是鬼上身,她人還是以前的那個人,就是裏邊的性子變了,如果不是鬼上身,還有什麼可以能說通最近發生的事情呢?”
江氏點點頭,覺著牛大鳳說的對。
不過,很快她又撇嘴看著牛大鳳,“可是她鬼上身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早和她沒關係了。”
若是可以,牛大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江氏,可是她不敢,隻得自己說出來,“娘,你看隔壁的人過得那麼好,就好像是故意逗我們一樣,你不覺著難受嗎?”
想起木棉,江氏是咬了咬牙,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弄死那個木棉,可是也要她弄得死再說。
她看著牛大鳳長長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難受又咋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木棉那個死性子。”
江氏沒說完的是,他們都奈何不了木棉。
上次以為陳地主以為奈何,可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他們,差點被蛇給纏死。
牛大鳳瞟了江氏一眼,小聲道,“木棉太囂張了,我是看不過去,我們不如這樣……”
牛大鳳湊到江氏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請神婆來給木棉驅鬼,看看木棉是不是鬼上身,就算不是,也要好好收拾木棉一頓。
江氏一聽,一把推開牛大鳳,吼起來,“你說的好聽,請什麼神婆不要花銀子啊,我哪裏有銀。”
說到銀子,牛大鳳立即道,“銀子你別管,我讓木秋問她婆家要就成。”
一聽說不用自己花銀子,又能教訓木棉,江氏當然滿意了,立即道,“那成,我這就去請神婆過來,今天晚上咱們就把這事給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