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軒看著木棉,露出一副瞧不起她的眼神。
木棉正要開口,莫雲軒立即道,“那就現在就請上幾個下人回去,就能慢慢習慣了。”
木棉覺著莫雲軒是在取笑她,她掃了莫雲軒一眼,不想跟他廢話。
她在鋪子裏掃了一眼,又看了樓上一眼,都沒看到冷雲翳。
她奇怪,按理冷雲翳知道長順去接她,肯定會等著她的,怎麼這會卻不見人。
她便喊了莫雲軒一聲,問道,“冷雲翳呢,去哪裏了?”
莫雲軒笑笑,然後吊兒郎當的指了指外邊,“你來的真巧,他方才和南宮羽一起出去了,就在你前麵一丟丟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見你,故意這麼做的。”
木棉自是不會相信莫雲軒的鬼話,她冷冷的看了莫雲軒一眼,往邊上沒人的桌子旁坐過去。
莫雲軒覺著這小丫頭挺好玩的,他也無聊,就跟著木棉坐了過去,坐在木棉對麵,他問,“你怎麼不問我冷雲翳去哪了?”
木棉不問冷雲翳,卻隻是道,“你怎麼沒一起出去?”
莫雲軒看木棉好似跟他鬥氣一樣,就偏偏不按照他的問題問,他哈哈大笑起來。
木棉就坐在他對麵,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跟傻子一樣大笑。
笑了會,莫雲軒也覺著自己忒傻了,他立即停止笑,看著木棉,“我在這等著你呢,不是你要來嗎,這未來的將軍夫人總有個人接待你才是啊。”
說完,莫雲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木棉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哥屋恩。”
莫雲軒一愣,細細思索,愣是沒弄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不恥下問,“這話是啥意思呢?”
“滾。”木棉回答。
莫雲軒沒聽懂,繼續問,“你還沒說這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能走呢。”
木棉忍不住一笑,一字一頓的道,“意思就是滾。”
莫雲軒又低頭想起來,最後覺著這倆好像是有些共同點的。
他問木棉,木棉也不搭理他了。
他無法,便跟木棉誰實話,“不逗你玩了,冷雲翳和南宮羽兩人方才去了隔壁鎮,那邊鋪子裏去出了件事情,不得不去。”
木棉點頭,意思自己知道了。
莫雲軒又立即道,“方才冷雲翳一直在外邊等的,正好有人快馬加鞭照過來,他才走的,走之前,還讓我在這裏等著。”
木棉一笑,看著莫雲軒,“讓你在這等就對了。”
莫雲軒在三個當中是最為遊手好閑的,讓他過去也解決不了問題,就讓他留下了。
“啊,為何?”莫雲軒不懂。
木棉自是也不會解釋,就道,“既然冷雲翳不在,我就做別的事情了。”’
說完,木棉就打算走了。
可莫雲軒喊住他,“等等,冷雲翳交代我,說豆幹的帳要清了,讓我給你清帳。”
木棉點點頭,這有一個月沒清賬,原本她也打算跟冷雲翳說的。
其實就莫雲軒這人哪裏會好好坐在這清賬啊,不等木棉拿出賬本,他直接就從胸前掏出一遝銀票給木棉,還十分隨意的道,“這些銀票你自己說,多退少補。”
“多退少補?”木棉不懂。
其實以前她和冷雲翳清賬都是規規矩矩的,因為木棉堅持,不能公私不分。
莫雲軒指了指那些銀票,“銀子多了,就算下個月的,少了呢,你自己和冷雲翳一起商量。”
木棉覺著這樣也成,就低頭掂量了一下手裏的銀票,銀票都是五十兩銀子一長的,的足足的有十來張,也就是說有差不多五千兩銀子,都足夠小半年的豆幹銀了,哪裏還會少啊。
看看隻是十來張,木棉數了數,就跟莫雲軒道,“我把銀票的數目記下來之後,到時候在你們的賬房上簽個字。”
雖然冷雲翳也是這種態度,從來都不願把銀子分的那麼清楚,但木棉還是覺著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這些還是要弄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