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軒聽後,故意哈哈笑起來,“沒看出來,這冷雲翳對著我們霸道無比,可是是個怕媳婦的。”
冷雲翳不以為恥,他瞟了莫雲軒一眼,淡淡的道,“你也媳婦怕,再說。”
正好,木棉也走到他們跟前,聽到了他們的說話,木棉也道,“就是,每天在外麵拈花惹草的,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
木棉沒說,莫雲軒還想著就是來吃個酒席,但是木棉這話,卻是讓莫雲軒突然想那些事情、
這陣子,他還真是無聊的很,鎮上長的過得去的姑娘都被他給找遍了,一下子也沒找到看得上眼的,既然來了這,不如就找找那個叫木秋吧。
這段時間,他真是太過修身養性,實在覺得無聊的很,如今想起木秋那傲人的身材,他全身好似有火在燒。
他想問問木棉,木秋的家在哪,可木棉正跟冷雲翳說著h話。
木棉問冷雲翳,“你們下午什麼時候回去?”
木棉想著讓他們在這吃過晚飯,這下午可以讓長順載著她去鎮上買些糕點。
冷雲翳看著木棉,一副木棉做主的樣子。
穆曼道,“要是不怕晚的話,就吃過晚飯再回去好了,下午我還有事情讓長順幫我做。”
冷雲翳挑眉,其實他是想在這裏過夜的,以前說是木棉家沒地兒住,現在木棉家蓋了這麼大的房子,有的是地方住。
木棉知道他的意思,覺著不方便,低聲道,“鎮上有多遠?”
冷雲翳也隻是逗逗木棉,能在這裏吃過晚飯也不錯了,好歹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呢。
木棉不知道的是,他們低頭在說話的時候,那邊的珠花嬸子和劉雲浩一直看著這邊。
珠花嬸子和劉雲浩剛才看到冷雲翳的時候,就愣了半天。
珠花嬸子是怕二十年以前的事情會被翻出來。
可劉雲浩是奇怪,怎麼迎賓樓的老板和木棉那麼親熱的說這話。
劉雲浩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兩人樣子長的像,可是冷雲翳比他有氣質多了。
他知道冷雲翳是迎賓樓的老板,知道他和木棉做生意,隻不過他們從沒有過交集。
珠花嬸子愣過神來,她小聲問雲浩,“雲浩,你知道木棉身邊的那幾個男人是誰嗎?”
劉雲浩心裏也把握不穩,可是不想自己娘對木棉有不好的印象,他替木棉說話,“那幾人好似是賓樓的幾個老板,到這裏有半年。”
“怎麼會和木棉那麼親密?”珠花身子再問。
劉雲浩笑笑,“他們一起做買賣,木棉做的豆幹就是賣了他們店鋪裏,肯定極為熟悉。”
珠花點點頭,好似在問劉雲浩,又好似在問自己,嘀咕道,“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啊?”
劉雲浩道,聽你說這個冷老板為人很低調,我估計他不太喜歡出來,所以你沒見過。”
珠花身子看著冷雲翳,腦海裏不是沒有想過最壞的那種情況。
冷雲翳可能是劉雲浩的親哥哥,是將軍府裏的人,因為這兩人太像了。
不過呢,她不敢想象為什麼冷雲翳會突然來這裏來,而且還和木棉那麼親熱,珠花身子就想著,等回去讓人去查探一下。
看著木棉和冷雲翳的模樣,珠花身子她心裏很是不得勁。
她的故意根劉雲浩道,“瞧著他們可不是光做買賣那麼簡單,看樣子兩個人很是親密,而且你別忘記,我們是因為聽了村裏的人,說木棉和別人好上了,我們才回來看個究竟。”
劉雲浩不是傻子,木棉和冷雲翳那樣低聲說話,靠的那麼近的樣子,肯定不是普通男女會做的。
可是他還是不肯相信,他想親自問問木棉再說,
是以,他故意笑著安慰珠花嬸子,“娘,不會的,木棉不是那樣的人,她隻是是跟人做買賣,熟悉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