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輕輕一吻,可是碰上這小丫頭的嘴唇,冷雲翳沒忍住。
直到木棉快不能呼吸了,冷雲翳才放開她。
木棉起初看這廝的模樣不像是要這麼投入的,一個不小心,被這廝占了便宜。
她紅著連,狠狠的瞪了冷雲翳一眼。
冷雲翳十分滿足的一笑,低聲道,“我走了。”
話是這樣說,但看他架勢,完全不像要走的樣子。
木棉輕輕一笑,十分爽快的道,“走吧,我送你走。”
本來冷雲翳是想說兩句膩膩歪歪的話,但看到小丫頭這樣爽快,反倒弄得他不好意思了。
他伸手給木棉捋了捋頭發,輕聲道,“我不在這裏,你做什麼事情要當心,這一回長順要跟我回去,但是長雲留在這裏,你有什麼事情找長雲就好。”
木棉仔細想了一下,她好似是記得有個長雲,不過她好像隻是見過一次,印象不是特別深。
不過木棉知道,隻要名字裏帶著個長子的,都是冷雲翳的心腹,是能信得過的。
兩人還在山頭依依不舍的,那邊長順已經過來了。
原本冷雲翳說過來隻是個木棉打個招呼,長順以為很快,就在下邊等著,沒想到這都差不多一個時辰過去了,若是再耽擱,晚上他們就可能找不到住客棧的地方,得在馬車上過一夜。
所有,冒著會冷雲翳懲罰的危險,長順悄無聲息的走近兩人,小心翼翼的道,“爺,我們該走了,不然的話,晚上就趕不到有客棧的地方。”
長順一說完話,他立即低下頭,可都感覺到主子冷冰冰的眼神跟冷箭一般射向他,等著被主子罵了。
不過木棉一把拉住冷雲翳,催道,“別囉嗦了,你們快走吧,別耽誤時間,不就幾個月麼,快得很,很快就過了。”
冷雲翳瞪了長順一眼,然後十分無辜地看了木棉一眼,眼神裏全是委屈,怎麼這丫頭就不曉得舍不得他呢?
他可真是舍不得走。
木棉無奈的笑了下,輕聲道,“我們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不在乎這個一時半刻的,再說晚上若是趕不到客棧,睡馬車多不舒服啊。”
完了,木棉又衝長順道,“你去趕車,你家主子這就來,不能耽擱。”
看著長順走了,木棉伸手抱了冷雲翳一下,眨著眼道,“你早去早回,我等著你。”
這還差不多,冷雲翳看著木棉笑笑,轉身便走了,走的美譽任何的拖泥帶水,完全不像方才那樣舍不得她。
木棉不願意麵對這種離別,即使隻是短短的幾個月,她也不願意。
她沒跟著去下麵送冷雲翳,而是在山頭看著,看著冷雲翳上馬車,看著馬車緩緩的向前移動。
冷雲翳馬車的簾子一直沒有放下來,跟著一座山的距離,他也直直的看著那小丫頭,那個他含在嘴裏怕壞了,捧在手裏怕摔了的小丫頭。
直到拐彎,冷雲翳在也看不到木棉了,他才放下馬車的簾子。
這才分開,他就想那小丫頭了,冷雲翳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堅持說要把小丫頭帶回京城。
帶回京城?
其實冷雲翳很清楚,他若是帶著小丫頭回去京城,他要麵對很多事情。
將軍府的男子,哪怕是納個妾,都要將就猛當戶對,何況是他冷雲翳,將軍府未來的當家人,他的妻子不能是隨意挑的。
事實上,冷雲翳不害怕和將軍府的人抗爭,他害怕的是木棉若是去到將軍府,會受到委屈。
“長順,你認為老太太和老將軍會喜歡木棉嗎?”竟然是冷雲翳問的長順。
長順跟著冷雲翳身邊快二十年了,冷雲翳可是從來做事都不會征詢任何人的意見的。
冷雲翳天生就是個領導者,他做任何事情,都能考慮的很周全,他根本無需別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