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心中又是一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家裏人知道就算了,為何白水鎮人人都認識她,什麼時候她這麼招搖了?
可人說到了,木棉也就大方承認,“對,是我,我以前和她做買賣的,你知道他天香樓的生意為什麼那麼火嗎,就因為我的這些東西。”
順帶,木棉給自己的東西打打廣告。
老板娘聽後,覺著木棉這姑娘挺有意思的,當即笑了起來。
隨後,她止住笑,說正事,“你賣的這些豆瓣醬,醬香幹是挺出名的,以前就好多人想要買,可是我知道你這些東西不往外賣的,隻賣給冷老板。”
木棉搖頭,“我跟他談買賣談崩了,現在我的這些東西都對外賣,以後誰都可以買,就不賣給他。”
“真的,你們出啥事了?”老板娘一臉八卦的看著木棉,恨不得拿個小馬紮坐在木棉麵前,聽聽八卦。
木棉氣的直飯白眼,她忍住沒發脾氣,小看著老板娘,“老板娘,就說你對著買賣有沒有興趣吧,有興趣咱就談,若是隻打算管閑事,那就這樣,我就把這東西送別的鋪子去了。”
木棉說著,佯裝要走。
“等等,等等。”老板狼立即拉住木棉,“哎,你這姑娘脾氣還真不咋樣,我啥都沒說呢,你倒是發脾氣了。”
木棉點點頭,笑著道,“是,是我脾氣不好,咱談買賣?”
老板娘點點頭,她是想八卦,不過買賣也是真心想做的。
木棉也不多說話,直接開了兩個罐子,衝老板娘道,“老板娘,你自己嚐,先試試味道咋樣?”
“也成。”老板拿了筷子,每個罐子夾了些東西嚐了嚐,這味道她是熟悉的,她在天香樓吃過飯,當時吃第一口就覺得這滋味真是妙不可言,他還想弄到自己店裏賣來著。
可是,一來當時這家根本不往外賣。
二呢,這醬的價格實在太貴,也買不起。
如今木棉竟然送上門了,她當然有興趣了。
她又用筷子嚐了幾塊豆腐幹,砸吧了一下嘴巴,回味無窮一般,才衝木棉道,“木姑娘,咱也算熟人,不饒圈子,你這東西若是價格合適,我肯定要。”
木棉當然知道,當初和冷雲翳做買賣,冷雲翳是不把銀子當銀子,沒人能和他比。
這壇子醬,或者是醬香幹之類,她們的本錢是二百文錢,再加上人工啥的,木棉開價,“老板,這些我給你的底價是二錢銀子,至於要賣多少,你自己可以定價。”
“二錢銀子,還是貴了些。”老板說的也是實話,畢竟他們做的多是平民生意,這二錢銀子也不似一筆小開支呢,有幾個人又能買得起呢?”
木棉聽後,也搖頭,“太貴我也沒法子了,我們要這個本金。”
木棉自認為她的東西值這個錢,再討價還價也沒啥意思,了不起寧願不做,也不會賤賣。
看木棉這沒得商量的語氣,老板娘猶豫一番,伸出一個手,猶豫道,“那這樣,你先給我十壇子,我試試,能賣得出,下次多拿點貨。”
“成,十壇子就十壇子把。”木棉記,答應等會送貨過來。
兩人從鋪子出來後,都有些垂頭喪氣,雖是開了個張,但隻要了十壇子,實在不是大買賣。
夏初看著木棉,“棉兒,這樣賣還是不行吧,你冰窖那麼些貨啥時候才能賣完?”
木棉也認同,她想了下,道,“與其這樣小打小鬧的,不如我自己開鋪子賣。”
“那把咱們那妝容鋪弄成香幹鋪?”夏初說著,倒是有些興奮,對她來說,做啥買賣都一樣,隻要能掙銀子就好。
木棉搖頭,“妝容鋪咱有銀子掙,不能關,再開一間就是。”
妝容鋪子開的雖然不久,但卻招攬了鎮上的一批客人,有好幾個富貴人家的婦人時常來買東西,主要的這是木棉和夏初都喜歡的,目前不想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