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到家,家裏人又說木文雲的事情,她被弄的煩不勝煩,也懶得多問,就道,“我咋管,我也沒有那麼多銀子啊。”
聽後,牛大鳳想了想,突然拉著木秋去一旁,壓低聲音道,“木秋,你問陳地主要,不然就說我要把你們的事情告訴陳夫人去。”
“娘,你……”木秋皺眉,十分不滿意牛大鳳的威脅。
這事情說出來,丟臉的不隻是陳地主,還有她木秋啊,她什麼娘啊,全然不顧她的聲譽。
牛大鳳見狀,忙道,“嚇唬嚇唬他而已,就不信他不給銀子。”
木秋白了牛大鳳一眼,狠狠跺了下腳,能有什麼辦法呢,隻能按照她說的去了,她知道,若是陳地主不不出銀子,就大風可不真的隻是嚇唬而已。
木秋被牛大鳳威脅的,轉身要回陳家,可轉身看到木棉一家子在院裏站著。
她把怒氣全發到木棉身上,“木棉,你連這麼點銀子都拿不出來,就別到處宣揚你掙多少銀子了,我看那個啥冷雲翳走了,你怕是也不行了吧。”
木棉也不著急,直接把木秋的話回給她,“若是陳地主家連這點銀子都拿不出來,是不是也說明陳家外強中幹了,要不要去和陳家合作做買賣的店鋪說一聲啊。”
“你……”木秋真是恨不得好好教訓木棉一頓的,鬧成這樣,不就因為木棉不肯拿出銀子嗎?
可這會沒工夫說這些,她得回去找陳地主,盡快解決這件事情,不然鬧大了,吃虧的是他們。
她回到陳家的時候,陳地主正在懊惱。
眼看著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
他原本想著在木棉現在身家也不少,五百兩銀子對她來說不是大事,為了她爹娘,她拿出五百兩銀子出來,什麼人都能安撫好了。
苦主家裏,給他二百兩銀子,苦主怕是很高興。
然後,給木家那邊一點,他還能從中拿一些,反正這事情也不麻煩,銀子好掙,可是他沒想到呢,木棉竟然這麼硬氣,她寧願把木火寶給送去牢裏,都不給銀子。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木棉竟然傍上了沈青這尊大佛,沈青他是不敢得罪的。
沈青看似一個大夫,背後卻是……
陳地主正想著,門外傳來木秋的喊聲,“爹,你在屋裏嗎?”
聽到木秋的聲音,陳地主火從中燒,他氣衝衝的打開門,等著門外的木秋。
木秋暗暗吞了口口水,從外邊進來,小聲問道,“爹,現在咋辦,那銀子誰賠啊?”
陳地主氣瘋了,伸手拽住木秋的頭發,拖著她的頭發將她拉向自己,惡狠狠的看著她,“你還敢問咋辦?若不是你想從中中掙銀子,非從你哥那買米,會出這種事情?”
其實陳地主之前就知道這事情了,他並未責怪木秋。
因為他知道這筆錢總是讓人掙的,讓木秋掙了,比別人好,隻是說了幾句。
木秋沒想到他竟然會這般大發雷霆,心裏也明白這銀子肯定是要陳家銀了,她甚至都不敢喊疼,立即認錯,“爹,我知錯了,我下次不會了,可是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哥,我哥若是真被抓去官府裏,他什麼前途都沒有了。”
“哼。”陳地主看著木秋,狠狠的瞪著她,現在的木秋,讓他越看越不順眼了。
初初來到他家裏的時候,十分聽話,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最近呢,木秋經常頂撞他不說,什麼事都不肯和他做,他說要她,好幾回她竟然利用大寶擋過去。
如果木秋連這事情都做不好,他要她有什麼用。
按他的脾氣啊,他是想不管這檔子事情了,木文雲坐牢就坐牢好了。
木秋看透了陳地主的想法,她立即小聲道,“爹,這事情如果鬧出來了,我們也沒好處,我的事情我娘惦量他們知道的,我怕他們到時候拿這事來威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