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秋飛快的點頭,“隻要過了這一關,你想咋樣都成,別說蓋一個院子,就是讓你們做陳家大宅住都成。”
牛大鳳這下喜的跟什麼似的,也顧不得問木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道,“你快進你自己屋,我保證沒人知道你這個時候回來的,今兒正好我和你奶吵了一架,你奶也沒過來,不知道我家的事情,甚至你爹都沒一天沒回來,家裏就我自己在,我咋說都成。”
木秋聽後,鬆了口氣,回了自己屋裏。
這一夜,木秋根本沒合眼,她有些後悔自己殺了陳地主,她不安心。
而且,她誠惶誠恐,害怕被人找上。
早如如此,她就不做了。
但她驚訝額是,起初兩天沒有人找他,日子都過得風平浪靜,家裏人看她過來,也沒人問,她回娘家很正常。
不過,木秋猜測,他們那個院子平時隻有她和陳地主去,不會有第三個人,若是陳地主身邊的小廝沒發現,估計沒人知道他會死在那裏,所以怕是暫時還沒人知道他死了。
可是在過了三天之後,牛大鳳突然慌慌張張的從外邊跑回來,跟木秋道,“秋兒,你公公死了。”
“什麼?”木秋裝的很害怕的樣子,看著牛大鳳。
隻有牛大鳳和木秋兩人在,牛大鳳想起前幾天木秋的不對勁,心裏有些害怕,小聲問道,“秋兒,你老實跟娘說,你公公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你別胡說,我根本不知道他從京城回來了,我一直以為他在京城。”
“那……”牛大鳳也不敢往下想,便催著她,“那你得趕快回去,我看陳家現在亂套了,我聽說好多官府的人在你家,又有人去討債啥的。”
木秋不敢,可她知道,為了不讓人懷疑,她是肯定要回去的。
果然,家裏有很多官府的人,不過官府的人沒說陳地主是被人懷疑的,隻說死於馬上風,死因沒有可疑,但還是在找和陳地主在一起的女人。
陳家人知道陳地主這樣死的,覺得很丟臉,當即便說要領回陳地主的遺體,讓他入土為安,讓官府的人保密,別往外傳。
官府也答應了。
陳家人很快就把陳地主的遺體領了回來,還飛快的下葬了,沒有做任何意識,悄無聲息一般。
老夫人的解釋便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能鬧大了。
直到親眼看到陳地主的棺木下葬的那一刻,木秋徹底的鬆了口氣,覺得一切都過去了。
她甚至還佩服趙俊,一切都是他們想象那樣,甚至還簡單一些,陳家根本不讓人查,官府也懶得搭理。
因為如此一想,便鬆懈了,在晚上的時候,就喊了趙俊去陳地主買的那個宅子裏見麵。
趙俊當然也一直關注著陳地主的事情,他雖然也高興,可總覺得哪裏不對,便很仔細的問了那天晚上,木秋和陳地主的所有過程。
木秋一五一十的說了,就在木秋說的那一刻,突然房裏燈火通明,從四麵八方圍過來很多官差。
木秋和趙俊嚇的當即坐在地上,他們不知道這些官府是什麼時候來的,還是早就躲在房中,聽到了他們所有的談話。
而更嚇人的是,已經死了的陳地主竟然從屋中走出來,一臉氣憤的看著兩人。
木秋指著陳地主,怕的聲音都在抖,“你不是死了嗎?”
陳地主走過去,直接踹了木秋一腳,“你當然想我死,但你以為就憑你一個木秋能害死我嗎?”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趙俊看著這些人,已經嚇的臉如死灰。
陳地主蹲在地上,看著趙俊,一字一頓的道,“你們真以為你做的事情沒人不知道嗎?就你弄的那種檀香,在京城早就有醫館再賣,那種檀香。若是稍微片刻,可以激起男人的鬥誌,可在最激烈的時候,若是吸入過多,會致死,而且早就有人提醒過我,木秋會害死我,你們真以為我會把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