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啊,隻要喝下宗主的血液,春滿大哥就可以擁有跟宗主同等的生命了。”
原來,自從在那一夜春滿提及要成為狐人跟軒澤擁有同等生命之後,軒澤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般,不再提及。春滿原以為軒澤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才會來辦這件事,可這一等就等到過了一個冬天。
每次他都開口想問他,可是軒澤就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麽一樣。還沒等他開口,軒澤就會找其它東西轉移他的注意力。一次兩次他認為是巧合,但都經曆了這麽多次──事情明顯的就是軒澤壓根不想他再提及這個話題。
好吧,軒澤那兒他套不出話來,他問其他人。
旁月跟玲瓏她們都不知道,那今天就趁軒澤府裏的主子們都在,他就問他們。
他們應該會知道吧?
當春滿猶豫地邊想邊問時,琴小姐沒多想的就給了春滿答案。
春滿不甚明白的抬頭看她時,二公子寧便向他微笑道:“是啊,春滿,你隻要喝下宗主的血就可以了。什麽都不用做的。”
就這麽簡單?!
春滿覺得不可思議。他一直以為讓他成為半隻狐狸會經曆很長很痛苦的過程,甚至於在深山裏麵壁修煉,幾天不吃不喝……
“春滿大哥,我沒想到你這麽可愛呀!”琴聽罷春滿的話完,樂不可支,差點沒笑趴在地上,“麵壁修煉!天啊……”
被比自己小的人說可愛的春滿不覺得高興,更何況他還是男的。
不過,今天他到是沒怎麽在意琴的話,他在想剛剛他聽到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可以趁軒澤不注意時偷偷喝他身上的血。哼哼哼,先斬後奏,看軒澤還怎麽敷衍過去。
要是春滿的這個想法又被琴知道的話,她今天怕是得笑瘋不可。
因為,軒澤是何許人!他怎麽可能自己被人放血而不自知的?!怕春滿剛有這個想法,軒澤就已經注意到了。
不過,春滿知道的也不算晚就是了。在他第四次試圖想給軒澤放些血後,他明白了這是件軒澤如果不配合,他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
當他每次別有用心的接近軒澤時,軒澤都會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滿兒,你是不是有事用對我說?”
手裏暗藏從玲瓏那裏拿來的小刀,正想偷偷給軒澤一刀的春滿嚇了一跳後回答:“沒、沒啊。”
“是嗎?”軒澤不怎麽相信地蹙起了眉,“可是你就是一副有事要跟我說的樣子啊?”
春滿一聽,不自覺地伸手觸摸自己的臉:“你、你、你看錯了吧。”
“是這樣嗎?”軒澤的眉頭沒有鬆開,“那沒事的話你就不要把小刀放在袖子裏,一不小心會讓你受傷的。到時我可會心疼的。”
說罷還動手半強硬地抽走春滿藏在衣袖裏的小刀。
怎麽也想不明白軒澤到底是怎麽知道他藏有小刀在衣袖裏的春滿欲哭無淚地看著軒澤把那把精鋼刀化為灰燼。
好吧,軒澤清醒時他不能動手,那等他睡熟後他再動手!
“滿兒,發簪不可以放到床上,一個萬一就會釀成大禍的。”軒澤邊說,邊由床鋪的墊子下麵取出一把銀製的發簪。
“嗬嗬,我一直找它都找不到,原來它跑到那裏去了……怎麽跑進去的呢?”站在軒澤身後的春滿一邊苦笑,一邊答道。
也罷,他還有牙齒,雖然說這樣很有可能會咬下軒澤的一塊肉。不過,為了以後著想,軒澤你就忍忍吧!
保持清醒保持清醒保持清醒!在溫暖舒適的被窩裏,在軒澤火熱的懷抱中,昏昏欲睡的春滿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不停默念讓他覺得能夠不睡著的咒語。
呼。在春滿認為軒澤已經熟睡之後,他輕輕呼出安全過關的一口氣。
就是現在!盯著軒澤睡袍鬆散後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春滿張大嘴巴慢慢地靠過去。
當他就快要把嘴巴放到軒澤白晰的肩上時,他聽到了一聲輕笑,隨後,春滿被他認為已經熟睡的軒澤壓到了身下。
“滿兒,我就沒想你原來是這麽主動的。不過,你想要的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