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特別的熱情哦!”軒澤伴著沈沈笑意的聲音襲擾春滿的聽覺。
這平日隻會讓他羞赧得大動肝火的聲音與語調,今夜卻分外令他震撼到全身驚顫。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今夜的自己會變得如此奇怪,就算拚命壓抑,還是揮散不去想與軒澤深深結合的渴望。
為什麽會這樣……?
春滿在被情[yù]衝垮思想前,他這麽想著,之後,他完全被欲望支配,向軒澤發出最原始的追求。
深知春滿此時已經完全不能思考,軒澤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很快,軒澤再把一指探進春滿滾燙的身體深處,被他自己舔濕的手指耐心潤澤放鬆著春滿緊至的甬道,讓呆會他的進入時,不會令對方感到疼痛。
看似冷靜的人並不冷靜,軒澤早已深陷欲海,隻想進入春滿那炙熱的體內享受他的溫暖……如若不是最後的一絲理智支撐住他,隻怕他已經迷失在春滿朦朧的眼睛中,為他沈淪。
覺得差不多可以時,軒澤抽出了手指──他的這一舉動引來人兒的不滿呻[yín],並且緊緊夾住了軒澤的腰。
見到此景的軒澤急切地扯下自己早已經零亂的睡袍,給了滲著熱淚的春滿一個深吻後,他挺身進入春滿炙灼的體內。
“啊……”同一聲音出自兩人的口中。
一個是情難自禁;一個是覺得難耐的呻[yín]──進入他狹小體內的,是比兩隻手指還大得多的熾熱硬塊啊!
“滿……兒……”這道聲音是完全深黑的夜中摩挲而出的吟歎,每一個音符,讓聽到的人全身的寒毛豎立地發怵。
軒澤的進入後隻是呆滯,已經習慣他的春滿隻想要他給予他更深層次的侵占。春滿伸長手臂圈住軒澤的脖子,全身都緊緊貼住軒澤精壯的身體,他更因此而把軒澤的熾熱含得更深。
沒有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軒澤更不會例外。反摟住心愛的人纖細的身子後,軒澤把他的一條腿稍微抬得更高一些,以便讓他更方便的深入。
不再停滯,在愛人的主動下,濃鬱渾濁的激情真正展開。
數不過是第幾次的迸射,情事也由窗台前的躺椅上移到床中,全身被汗水與兩個人的體液沾濕透,身體,更是軟累不堪,但,他那泛濫全身的火熱情[yù]並沒有得到稍稍緩解,在與軒澤的激情中,它們就是最好催情劑,催化著兩人更深的探索彼此。
為什麽……呢?為什麽身體會變成這樣?他現在……就好像被下了春[yào]般……最強勁的春[yào]……不等到藥力消逝,就會一直這樣……
他的思緒在他身上的人用力的一次深挺而入後集中在那個結合兩人的部位上,軒澤一陣顫動之後,一股熱流散布於他早已盈滿軒澤熱液的身體深處。
這個刺激再次疾速勾出他身體裏的欲望,快速竄流全身,讓他不能忍受的張開喊出──他聽不到自己的聲音……還是,他已經累到喊不出聲音……
這麽的疲憊……為什麽還那麽的渴求……
不……不……好難受啊……他不要……這不他的身體,不是……
他費力地張著淚眼迷蒙的眼,望著支起雙手在自己身上低低喘熄的愛人。
軒澤……他變得好奇怪……為什麽會這樣……軒澤……好難受……怎麽辦……他不要這樣啊……
是聽到了他無言的求救聲了嗎?
軒澤望住他的目光變得熱辣,眼眸不知何時已經成氤氳的深藍。
他噴著灼熱的鼻息停留在春滿紅炙的耳邊,低語:“滿兒,告訴我,是不要,還是要?”
他話說之間,輕輕地動了下深埋於他的身內,仍然硬實的熾熱。
啊啊啊……!噴出熱淚的春滿被這樣的情[yù]撩撥得無聲的呐喊,盡管全身疲憊不堪,他卻還想要軒澤的侵入占據。
“滿兒,要還是不要呢?”他沈沈地低述,故意的作弄。
好恨軒澤現在的作弄!他明明已經被他撩得欲望再次蘇醒了啊!他卻還這麽問他──啊,不能說話,全身又好累,該怎麽回答這個愛玩弄人的人!
“不回答我當你不想要了哦……”軒澤說完之後,果真開始慢慢地退出了春滿的體內。
遲緩的退卻,一分一毫的挪出,摩挲著在無數次抽入之後變得猶為敏[gǎn]的禸壁,讓已經鬆懈的甬道不由地顫唞著緊緊夾住這狡黠的客人,這是在退出,還是在刻意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