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羽想著什麼,何東他們並不知道,不過讓他們感到鬱悶的是,這都一個多時了,居然連一隻妖獸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還真是奇怪了。
“老許,你這次任務還真是奇怪啊,萊翼山脈咱們之前也不是沒來過,記得上次做任務,這裏的妖獸還有不少,平均十來分鍾就能碰到一隻。可現在是怎麼回事?連一隻最低級的嗜石鼠都沒看到,更別提萊翼獸了。”
麵對何東的發問,許洪堂也是眉頭皺了皺,不過隨即便舒展開來:“興許是趕上某種自然災害了吧。別忘了,雖然咱們在地球上,每次任務周期是十二,但這裏卻是過了一年。仔細算來,距離上次來這裏,應該也過了五六年,有些變化也是很正常的。”
何東聽完,也隻是“哦”了一聲,但不知道為何,他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對於這種情緒,何東是極為排斥的,因為每次出現這種情緒,他周圍發生的準沒好事。
第一次出現這種情緒時,自己的家發生大火,爺爺奶奶被困火海,活活燒死。第二次出現這種情緒,父親就因車禍而亡;第三次的時候,母親跟人發生爭執,被人打成重傷,臥病在床,不久便離開人世。
這一次剛好是第四次,如果按照前三次的尿性來看,這次要受到傷害的,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好哥們兒許洪堂,但是他不敢出來,因為他怕這種預感成真……哪怕前幾次真的很靈驗。
……
正當許洪堂一行人正在為找不到妖獸而困惑時,另外一邊的王一斐他們卻“運氣爆棚”,在分開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便遇上了第一隻妖獸。
流水獾,生活在萊翼山脈的一種低階妖獸,身體泛灰,主要依靠喝水,以及吸取其它生物的血液,並從中汲取養分來維持自己的能量。它身體細長,宛如蜥蜴,平日就趴在溪的岸邊,一動不動,靜等獵物到來。
就在王一斐一行人來到溪水邊上,其中一人便覺得有些口渴,想要到溪邊喝些溪水,不料他剛剛用手捧著溪水準備喝上一口的時候,身邊不遠處偽裝著的流水獾猛的一竄,一下子便撲到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驚恐的慘叫聲自那男子的口中發出,王一斐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看到那名獨自喝水的男子渾身開始不斷驟縮,僅僅幾個呼吸,身體便褶皺起來。
一擊得手,那流水獾也是吃飽喝足,隻見它直接朝著溪水中一鑽,便順著水流快速離開了,隻留下一具失血過多的屍體。
發生了這種事情後,眾人也終於從原來“郊遊”的心態調整過來。因為現在隻剩下六個人,所以在王一斐的提一下,大家分成三個組,每組兩人,這兩人必須要時時刻刻待在一起,不許離開對方視線,這也是王一斐現在唯一能做的。
當然,王一斐在這個時候也是留了個心眼,讓衛通和自己一組,盡可能的保證自己的安全。隻是雖然自己的安全得到了一定的保證,但她的組員卻人心散了。
仔細想想,他們為什麼會分成兩組,沒有跟著許洪堂、何東這兩個老滑頭?因為王一斐!他們為什麼會在萊翼山脈漫無目的的走著?因為王一斐!為什麼還不到二十分鍾,就有一個組員死了?還是因為王一斐!
能被選為契約者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之前雖然被王一斐給忽悠了,但過後一想,難道還想不出來造成這個後果的是誰嗎?
如果沒有王一斐,他們是不是就跟著許洪堂他們混?如果沒有王一斐,他們會在萊翼山脈瞎逛?如果沒有王一斐,他們會馬上就出現死人的事情嗎?
世界上並沒有如果,因為無數的如果論,都隻不過是為了推卸和逃避責任所找的借口。隻是他們剛剛見證的同伴的犧牲,而且被流水獾的攻擊手段給嚇到了,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更加的恐懼,所以在這個前提下,他們內心深處的憎恨、埋怨、恐懼等情緒都被無限的放大了。
……
(1最近氣太熱了,我在家吃雪糕降溫,最後吃出胃腸感冒,現在還沒好。
明上班,希望換個環境下的我能有一個好的狀態,不管是工作也好,生活也好,寫作也好。
各位所在的地方氣溫都是多少?現在都八月中旬了,東北還是熱的要死,排汗係統都受到抑製了,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