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衛通等人在身邊,她或許還有點底氣。可現在那群貪生怕死的家夥都離自己而去了,自己難道還指望著他們不成。
一想到這裏,王一斐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自己隊所有人全都暴露給了眼前的和尚。她相信,隻要自己演的逼真一些,對方絕對會上當。
果然,看著王一斐那狼狽的模樣,眼前的僧人也是眉頭一皺。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王一斐時,自己似乎覺得對方有些不對勁,感覺就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可是等到王一斐“訴苦”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被人拐到這裏,準備當做祭祀的用品。
“女施主勿慌,貧僧法號大力,乃是釋宗弟子,自然不會見死不救。蜃虛,你將這位女施主扶起來,送到金庭宗範圍外休息,好生看守,待我拜訪完金庭宗後,自然會與你彙合。”
“謹遵法旨!”那名蜃虛和尚聽見這話,就知道自己這次沒辦法跟大力和尚他們一起去金庭宗,也沒有辦法見一見那位金庭宗的狠角色。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對於大力和尚的吩咐,蜃虛不僅沒有氣惱,反而從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欣喜之意。
大力和尚見此情形,倒也沒再繼續什麼,雖然一揮手,就讓蜃虛將王一斐帶走了。
而王一斐呢?她倒是想些什麼,不過在看到大力和尚的神情時,便不敢多言。爬起來後,一手搭在蜃虛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原地。
一個大力!一個蜃虛!要是在這裏繼續呆下去,指不定又蹦出個法號叫“雷絲”“陽偉”“史勁”的和尚呢!惹不起!惹不起!
沒過多久,王一斐的身影便消失在大力和尚的眼中。這時,大力和尚才轉過頭來,對著剛剛來到這裏的兩個沙彌道:“蜃通,蜃郝,你們先去金庭宗,我隨後就到。”
“大力師伯,您這是?”這兩個沙彌剛來,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而且蜃虛還不在了,這更讓他們覺得摸不著頭腦。
“本座自有要事在身,但金庭宗那裏萬不能怠慢,你們先去吧!”
大力和尚含糊一聲,而另外一個沙彌有心要些什麼,卻被大力和尚看了一眼,這才不甘心的點頭稱是,和同伴率先離開了。
“哼!七蛛盤絲製成的衣物,居然會穿著‘祭品’身上,想來那女子也沒實話。不過觀其氣血,倒也不是個修士啊?罷了,待我將剩下的人全都追回來問問清楚,就算真沒什麼大事,那金庭宗也會欠我一個人情。”
兩位沙彌走後,大力和尚低聲自語,隨後腳底發力,竟瞬間跑出數十米遠。這要是放在奧運會,拿個田徑金牌就跟玩兒一樣。
……
一間書卷氣濃鬱的房間中,兩道清瘦的身影相對而坐,中間擺放著一麵棋盤,看兩人下棋如此專注的神情,似乎現在的棋局已經殺到了白熱化。
視線再向前移動一段距離,這時候才發現,兩人原來下的是……跳棋!
“嗯?”正當其中一人苦苦思索下一步時,突然神情一動,隨即朝著一個方向望去,眼中閃過絲絲精芒。
“師兄,怎麼了?”看著眼前男子這般模樣,對麵之人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男子緩緩將目光收回,重新落在棋局上,隻了“計劃有變”四個字。
師弟一聽這話,眉頭微微一抬,卻是沒有當回事,隻是過了兩秒,他才“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動作幅度之大,竟將棋盤上的棋子全都弄亂了。
“不是吧,師兄,咱們的計劃不是好好的嗎?這才多少年啊!就……”
“你也知道計劃實施多年了,現在才被發現,你不應該覺得慶幸嗎?”
沒等師弟完,師兄也是將手中的棋子放下。
“再過不久,就是釋宗的盂蘭盆會了,想必來此,就是為了送請帖的。”
“釋宗的盂蘭盆會?那群禿驢的宴會,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師弟白眼一翻,旋即道:“釋宗!自從二十年前四釋歸一,咱們八大仙宗和他們的關係就開始變化了,這次過來,指不定是要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呢!”
師兄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有些頭痛:“不管如何,這次被他們發現了些東西,就要想辦法將影響降到最低。就讓‘卦’去吧,順便看看,到底是哪個禿驢壞了我的好事!”
……
PS:果然,我隻適合當鹹魚。(摳鼻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