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雙眼瞪大,給了年邁海妖獸一記眼神。在強大氣場的正壓下,他們沒有凶氣。隻有害怕,帶頭的年邁的海妖獸。露出假的笑容,馬上迎合說“不是,小生帶著徒弟們來此訓練,不想打擾了長老們了,小的該死,我們會馬上離開的,小的馬上走,長老們別生氣,馬上走……”還不等老海妖說完。
王大雄便不羈的大笑出聲,說“就這點出息?還當海妖的頭?就這點本領?哈哈哈哈”隨同的其他人也嘲笑的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唯獨一貫冰冷的麵無表情的冰心,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一切。深入眼底。胡鬧雖笑,但心中卻在盤算一些事情,好像若有所思關於他的母親的謎團。
老海妖獸卻在嘲笑的麵前,依舊保持的笑容說“小的這不能力有限,隻能帶著這些小兵進行小小活動罷了,大人何必在意?小的這就走。”
王大雄好像還沒有嘲笑夠,便又不羈傲慢的說“就這樣還想得珍珠異獸?再修行一輩子吧,哈哈哈哈哈……”秦月在此打住王大雄,接著說“可以了,長老會處理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先回去吧。”
冰心在一旁淡淡的看,卻在不經意間露出一絲絲微笑,卻沒有被別人察覺,僅僅是那麼淡淡的笑,也是一笑傾城。可能她也沒有發覺。
蕭天冥聽到胡鬧的話,淡淡的笑,隨後給了大長老一個眼神。大長老便領會,用手捋了自己的胡須,如有所思的說“既然來了何必著急走,不做做客。”
嚇得老海妖獸趕緊說“不了不了,”其他海妖獸也是一身冷汗。轉而,大長老便嚴厲的震了震自己的權杖,說“這次就看在有客人的份上放過你們,隻有這一次,以後我便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們,還有你們再敢騷擾我們族的族民,小心不客氣,帶著你的小兵趕緊滾。”
老海妖獸便連聲道謝,帶著小海妖獸離開了。
天氣轉晴,陰雲散開,太陽從雲中出來,放出亮眼的光。海麵恢複昔日的平靜,似乎都沒有波紋,卻有微微的風輕輕的吹拂。胡鬧等人轉身走回。留下一片寂靜。回到蕭族,胡鬧和其他人一樣沒有想多留,但他覺得既然返回來了,何不再嚐試問問自己的母親的事情呢,於是和同行的同伴說,我有些事想和蕭族長聊聊,咱們先歇歇腳。其他同伴都在疑惑他們會聊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但又不能說什麼,隻是在小聲的討論著。而冰心卻深知胡鬧的心裏在想什麼,會和蕭族長聊什麼。但她也沒有說任何,隻是靜靜的坐著。
蕭天冥也知道胡鬧會問他什麼。但他隻是淡淡的笑,帶他到了另一個屋裏。胡鬧自然知道蕭天冥會知道他問什麼。於是便開門見山的說“請問,長老,你還知道關於我母親的什麼?還是知道我們族的事情呢?可否方便告訴小生?”
蕭天冥捋了捋胡須說,“你這麼想知道嗎?都沒有寒暄一些,就直入主題……”
還不等蕭天冥說完,便著急的接過話說,“雖然我知道這樣是有些冒犯但是,我是很想知道關於母親的事情和我族的事情。當然我也知道您也知道我會問什麼,所以我就直截了當問您了。”
蕭天冥笑笑說“這些事情既然你不知道,當然有他們不讓你知道的理由,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切,那就說明你是時候知道你該知道的事情了。”
胡鬧便是在心裏默默許念這。這一切我一定會弄清楚。無論是我的母親還是家族的事情。胡鬧自知是不可能問出什麼。於是便漸漸沉默不說話。好像在思考什麼。
蕭天冥見到胡鬧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事情一樣。先是靜靜的看著他,而後看到他有所動時,便岔開話題說“你們如果走,會走到南域吧?”
胡鬧也是含笑說“我隻是要向南前行,但去哪裏,我是真心不知道的,南域可能有可能會去,但是我覺得走到哪裏都一樣。每到一個地方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磨練。”
胡鬧眼裏好像透露出一些不羈的笑。胡鬧腦海中浮現了些之前的經曆,確實是種磨礪,也是種提升。
蕭天冥細細的泯了口茶,輕輕的放下茶杯。慢慢的捋了捋胡須,說道“是種磨礪是種提升。”
還要說什麼,可又抑製住了。
胡鬧又道“雖不知道我們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母親又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這一路我經曆的所有,都有所收獲。每段經曆可能是不愉快,有糾紛,會大打出手,但每次都會有收獲,有所提升。每次氣息紊亂,到暴亂的時候,就說明我又一次進階了,又一次突破。每次這個時候總是開心,心想無論好壞都是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