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表示明白,遞上菜單,胡鬧點了幾道家常菜確保都是一桌子人愛吃的才把菜單還給小二,小二抱著菜單去廚房前還不忘說:“幾位客官稍等一下,今日比較繁忙。”
胡鬧表示理解也沒多說,沒一會兒小二竟然拿著茶水和糕點過來了,他抱歉的笑笑說:“今日客官實在太多了,幾位請先吃些糕點墊墊肚子吧。”
同行的人裏有脾氣不好的已經微皺眉頭了,胡鬧倒是不怎麼在意的開始啃起了糕點,是桂花糕,因為正值秋季桂花開得旺,因此這個季節的桂花糕也是最新鮮最美味的。
沒一會兒菜總算是上來了,吃完飯也已經入夜了,眾人奔波一日也累了,便打算開幾間房各自休息,本來打算一人一間,卻發現缺一間,胡鬧大氣的說:“你們一人一間吧,我和王大雄擠擠就好,對吧王大雄?”
王大雄當然不介意,報以微笑說道:“沒錯。”
正當他們要上樓時,掌櫃忽然叫住了胡鬧:“那位小哥,我們有位預定了的客人臨時取消了,您看要不您睡那一間?”
胡鬧自然是更樂意自個睡大床的,畢竟兩個大男人窩在一床上還是擠了些,胡鬧在房裏放下行李後就出門了,關於蕭芷柔的事他還是有些鬱悶,想出去吹吹風散散心,這麼想著他便去了不遠處的一條小河,河邊種著一排老柳樹,不遠處就是熱鬧的集市,因此胡鬧能把河邊的風景看的一清二楚,夜越來越深了,遠方吹來的風也變的寒冷了,畢竟是秋天了,胡鬧想了想還是回了客棧。
胡鬧不知道的是,一個體態風騷的女子正在他所住的客棧遊蕩,而女子仿佛是在找什麼人,卻誤入了胡鬧的房間。當胡鬧回到客棧的時候,聽見掌櫃的和小二在談論著什麼,他沒在意就上樓了,小二一邊擦拭著櫃台上的花瓶,一邊說道:“掌櫃的,小的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沒見過的女人上樓去了。”
那掌櫃的一臉茫然的回答道:“有嗎?今日不是有一位過夜的女客官嗎?”
小二的聞言想了想說道:“今日過夜的那位女客官好像沒有方才那女子那麼豔麗……”掌櫃的一臉淡定的說道:“哦,大概是來找人的吧。”
胡鬧進了自己的房間也沒急著點蠟燭,反正是要睡了的,也無所謂是暗還是亮了。
胡鬧脫了外袍,隻著內衫便摸上了床,正扯過錦被往身上一蓋,這時,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摸上了胡鬧的胸口,胡鬧原本都打算睡了突然感受到有動靜,下意識的就抓住了那隻手,他緊張的說:“什麼人?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那隻手的主人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嬌媚的笑了笑,在胡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具溫暖又柔軟的身體已經覆了上來。
胡鬧正欲把身上的人推開,這時他卻突然對上了一雙清麗的眼睛,那眼裏有些胡鬧從沒見過的東西,胡鬧一時不慎竟然失去了思考,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隻剩下一個女子嬌媚的笑容,他隻看得到那女子的嘴在一張一合卻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那女子是小鎮有名的一個青樓的姑娘,是被一個客官給預定了上門服務的,而這姑娘之所以能獲得許多客官的青睞就是因為她有一門神奇的功夫,能夠迷惑人的意誌。
女子名喚頃黎,此時她正在慶幸這次的顧客是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畢竟像她幹的這行是不能挑客人的,價高者得,因此想遇上一個長相英俊的顧客實在不容易。頃黎趴在胡鬧的身上,緩聲細語的說道:“小哥兒,你長的還真俊啊~”胡鬧這時稍微緩回了一點意識,他皺著眉頭眯著眼想看清眼前的女子,說道:“你……到底是誰?”
頃黎笑笑,一邊摸著胡鬧的胸口,一邊說道:“客官你忘了?我是頃黎啊,可是您點名要我來的呢。”
胡鬧迷迷糊糊的隻隱約聽到了幾個字,他說道:“頃…黎…嗎?我…好像沒見過你啊。”
頃黎舔了舔唇,眯著眼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奴家也是第一次見到你~”胡鬧正想說些什麼,他長了長嘴,卻因為頃黎的動作而把將要出口的話給吞了回去。
頃黎本就是個性急的女子,她扯開了胡鬧的衣襟,撫上了他的胸膛……
一夜翻湧。
王大雄坐在床邊,想要靜下來修煉,卻怎麼都無法把心神凝聚起來,他的心裏依然有一個結,今日胡鬧的樣子實在太奇怪,從前胡鬧就算發呆也不會發這麼久的呆啊,可是今天他竟然叫了好幾聲都沒緩過神來,尤其是他後來又說有東西落下了的時候,明明出門前還問過他有沒有落下東西,他還確認了沒有,尤其他們這種到處遊曆的人本來就沒什麼行李,這麼一想,王大雄覺得胡鬧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