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沅沅見空氣中一團白光迎麵襲來,他也顧不得麵前襲擊自己的是誰,直接用自己的真氣去擋住,卻沒有注意到冰心左手已經打出來的另一個白光。
隻見常沅沅來不及躲避,隻聽“嗤”地一聲,常沅沅已經被冰心暗地裏打出去的白光給凍住了。
被凍住後的常沅沅心裏一陣惱怒自己不已,怎麼忘了這女人是冰族的人。
被凍住的常沅沅將自己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觀察著冰心的舉動。
隻見冰心隻是緩緩地渡步到被凍住的常沅沅身前,悠悠地說道:“常公子,我說過,你如果再像上次那般無禮,就別怪我不給靈族人的麵子了。”冰心冷冷的說著,用自己蔥白般地十指輕輕地叩擊了下常沅沅被凍住的手腕地方。
常沅沅被凍住的手腕地方,因為被冰心從外麵叩擊的原因,竟會有些隱隱作痛。
常沅沅因為疼痛瞪大了自己細狹的雙眼,眼睛裏充滿了怒火,如果常沅沅沒有被凍住的話應該會將冰心狠狠的呼扇幾巴掌。
冰心似沒看見常沅沅憤恨的眼神,用手繼續再別處繼續輕輕地叩擊,櫻唇輕輕的微張著,說道:“你可別想用真氣衝破這個冰,如若你還是不聽勸,執意的想要衝破的話,我保不準你不會死掉。”
常沅沅運在丹田的靈氣頓時一頓,這死女人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常沅沅聽了冰心這麼一說,也不在運用自己的真氣了。
從靈族族長那裏商討一些事情回來的胡鬧,在路上碰見了被送去症治的侍女,順嘴的多問了一句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行色慌張的侍女們見問話的是胡鬧,急忙的行了一禮說道:“胡公子,剛剛常公子突然闖進了冰心姑娘的房間,然後……”侍女不知道怎麼啟齒常沅沅做的事情,有些吞吐地不知所措。
胡鬧一聽事情是跟冰心有關,有些心急地大聲問道:“怎麼回事?常沅沅那個人看來是沒有吃飯苦頭……”胡鬧狠狠地說著,眼睛裏不由得迸射出一道冷芒。
“常公子想要與冰心姑娘親熱,這名侍女誓死的保護冰心姑娘。
誰料,被常公子因為礙著他的事情了,狠心的給掐暈了,冰心姑娘叫我們帶這名侍女去看大夫。”一名侍女輕聲地解釋著給胡鬧說道。
胡鬧聽著侍女的解釋,關切地吩咐道:“你們趕緊帶她去看大夫吧!”胡鬧不待侍女的回話,直接運用真氣腳下一陣風的朝他們住的地方趕去。
待胡鬧趕到自己住的地方時,看見常沅沅如同冰雕般的屹立在大廳裏。
胡鬧愕然地看著圓木桌前正在悠然自得的喝著茶的女人,喃喃地開口說道:“我的小冰心,這是怎麼回事?”冰心見胡鬧的聲音貿然地出現在房間裏,轉眼眉開眼笑地說道:“雲哥哥,我隻是懲治了一下對我有不歹心思的人罷了!你不會怪我吧!”冰心嬌嗔地說著,還給了胡鬧一個媚眼。
胡鬧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冰心的示愛,嘴上毫不留情地說著:“我的小冰心,你這動手的真的是太心慈手軟了。”胡鬧說著,上前將冰心直接攬入自己的懷裏而坐。
被冰凍住的常沅沅看見胡鬧和冰心恩愛的畫麵,心裏憤恨的咒罵著胡鬧。
冰心柔柔地說道:“我還不是擔心這是靈族的地盤嘛!”胡鬧聽著冰心的話,眉毛挑了挑,說道:“我剛剛已經去跟靈族的族長告辭了,因為我們還要繼續往前去闖蕩。”冰心柔柔地倚躺在胡鬧的懷裏,幽幽地說道:“那我讓人通知下去,準備一下,我們擇日就啟程。”冰心說著,從胡鬧的懷裏起身,便下去通知同行的人了。
胡鬧也懶得再容常沅沅在自己的屋裏,一個真氣使出,隻見常沅沅直接從他房間飛出不見。
不一會冰心便從外麵慌忙地衝了進來,緩了緩因為匆忙氣息有些不穩,便說道:“雲哥哥,我們不能及時走了。”胡鬧聽著冰心的話,抬起頭,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冰心。
隻聽冰心繼續說道:“因為有個同行人生了病,如果我們直接趕路的話,我怕到時候加重他的病情。”
冰心大概是回來的比較急,所以趕緊來到圓木桌前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胡鬧見冰心卻是真的有些口渴,便接著倒好了一杯水遞給冰心讓其喝著,這才緩緩地說道:“沒事,耽擱就耽擱一陣吧!但是我也得去看看那個人,是怎麼一回事,這樣好對症下藥。”冰心邊喝著水,邊點點頭,準備將自己手中的水喝完,帶胡鬧去看看剛剛生病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