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難道隻是一場夢?這不可能。胡鬧沒有理會,一個反跳起身,“你呆在這裏不要亂走動,我去去就來。”胡鬧開門,在門口又遇見了小二。
“客官……我都知道了,請隨我來。”原來一切都是真實的,這裏的小二好似與那邊的小二有著心靈感應,對胡鬧和那裏小二的事情全都知情,直接帶著胡鬧去向幕後黑手的房間。
這一切的進展顯得多麼的手到拈來,放在往常真的不敢妄然行動,但現在也隻能選擇放手一搏了。
胡鬧跟著店小二來到了他和冰心所住樓層的樓上,樓梯走到一半就被樓上房間傳出的臭味熏的不想繼續往上走了,但沒辦法,既然答應了就他們就要說到做到。胡鬧硬著頭皮往上爬著。
小二在最後一節樓梯處停下,用肢體動作示意胡鬧萬分小心行事,於是轉身下樓去了。胡鬧走完剩下的樓梯,輕手輕腳的摸著牆靠近臭味發源地的房間。
透過窗子看不太清楚房裏的狀況,但是可以從大概的輪廓看到房間裏麵堆滿了死屍,並且很多都已經幹癟了。
難怪味道那麼的熟悉,是血的味道啊。胡鬧心想著。
真沒想到這裏住著個變態嗜血狂啊。胡鬧換了個位置繼續往裏看。他在一堆一堆得到屍體旁邊看見一個身著黑色巫師服裝的人在幹著什麼很費力的事情。胡鬧想看的清楚些,悄悄地戳破了紙質的窗戶。
隻見那個人嘴裏念著什麼,還一邊抓起旁邊被迷暈並且應該是被定了穴的女人在放血。鮮血緩緩地淌入了黑衣人麵前好像是裝血的容器裏麵。不一會,女人身上的最後一滴血被榨幹了,也漸漸的斷氣。
胡鬧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卻有束手無策而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在沒有摸透對方實力的時候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啊。胡鬧控製著自己的身體和意誌卻在心裏因為自己救不了這個在自己眼前漸漸死去的女人而感到由衷的懊悔。
“真不知道自己是軟弱還是謹慎。”“但如果謹慎是要建立在見死不救的基礎上,那我另可不要做一個謹慎的人。”想著就一把踹門闖了進去,並且救下下一個即將被放血的女人。
“你是何人?膽敢獨自闖入我的房間。你就不怕變成我的下一個祭祀品嗎?”黑衣人轉過身來,狂妄自大的對著胡鬧說道,可以從表情中看出他嘴角細微的抽/動,他心裏是波動的,有點氣憤的。
“我才要問你是何方鬼怪呢,在這裏肆意用人血祭祀,你不知道生命可貴,且行且珍惜嗎?”胡鬧想要緩解這種恐怖的氛圍,畢竟胡鬧現在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打敗麵前這個怪異的有點嚇人的人。
胡鬧即便是故作鎮定,卻還是被麵前這個人,又可以說是野獸的物種嚇到了。它麵部猙獰,嘴巴碩大,鼻子和章 魚的觸角一樣,垂掛在臉上,左右搖擺著,眼睛如同瞪大的牛眼,還充滿了血絲,確切的形容是除了黑眼球部分都是血紅色的,沒有眉毛,沒有頭發,感覺列入《山海經》都不足為奇。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隻要知道你是被一位法力無窮,舉世無雙,才高八鬥的絕世巫師所殺就好了,你要為了你的犧牲而感到無上的光榮。那麼,來吧。來到我的跟前,我會輕輕的,慢慢的,不會給你任何痛苦。”這個自戀的巫師張開雙臂走向胡鬧。
“現在雖然是夜晚也不帶你這麼自戀的,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還想殺了我,我殺了你還差不多,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胡鬧諷刺回去。
“我在做一個偉大的實驗,隻要我能得到更多的血,更多的血,我就可以變換我的模樣,並且統治世界,我會讓世界在我的統治下充滿歡樂興奮,絕不會有半點的痛苦,世間每一個人都會是我的腦神經,按照我的想法去生活。我統治地世界絕不會有殺戮,他們不能自相殘殺,因為都是我的神經,都是自己人,怎麼樣?是不是一個完美的世界,美好到你現在就想現身給我去完成我的美麗事業?”巫師用極近變態的口語說出了這番及其變態的話。
“哇塞,真的是好偉大的夢想啊,偉大的我想揍你一頓”胡鬧說完就朝著巫師的臉送去一記飛腿,可惜被巫師一個閃現成功的逃脫了。
胡鬧又是一記飛拳過去,可巫師還是華麗的用閃現特效躲開了。可這次巫師做出了回擊,好在胡鬧功夫不是白練的,一個下蹲躲過了巫師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