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在旁邊附和:“對啊對啊,我為人做生意,一直以來都是有目共睹的,這個大家可以作證啊。”老板的這一聲提高了音量,讓正在吃飯的老主顧們都聽到了,老主顧們也非常給麵子:“是啊,是啊,老板人不錯的,酒也沒有問題。”老主顧們也算是異口同聲,畢竟他們還惦記著老板的桃花釀呢……
胡鬧一邊周旋,一邊觀察眼前的這兩個大漢,指關節突出,指紋粗糙,掌心明顯被金屬磨出的老繭,還有站姿,雙腳呈岔開狀態,與肩同寬,渾身的肌肉也讓胡鬧看出來,這兩個大漢是習武之人。
胡鬧心想,習武之人怎麼會如此不灑脫,店家的酒裏也沒有摻水,胡鬧這點兒判斷能力還是有的,店家為人也老實正派,那麼一定是這兩個人有蹊蹺了,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為的就是敲詐這個店家一些錢財?這店家店開的也不是很大,小本生意,靠鎮上的那些老客戶支撐,那麼他們到底是想怎樣?
胡鬧低頭聞了聞兩位大漢桌子上的酒,也就是兩個大漢剛剛喝的那壇子裏的酒,沒發覺什麼不對。
兩位大漢心裏暗暗興奮起來,他們在這就裏放的東西無色無味,任是誰來了,也看不出來,聞不出來,嚐不出來。
兩個大漢卻有點頭疼了,胡鬧太厲害了,直接說明了問題所在,兩個大漢也不是軟茬,就算有人作證說酒沒問題,兩個大漢也不打算退縮,而是死扛到底。
兩個大漢看著眼前的胡鬧,現在認為胡鬧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若是沒有胡鬧,他們現在早就得逞了,那還會費這麼大得勁。
兩個大漢本來是準備搶這一屋子人的錢財,卻遇到了胡鬧,兩個大漢雖然是習武之人,卻也隻知道胡鬧是武功高強的人,強到什麼程度,強到深不可測,至少以大漢現在的實力,他們是探測不出來的。
大漢本來想打劫這家店家的財產,雖然是個小店,卻也能成為一個好的秘密據點,傳達一些消息啊,什麼的。
胡鬧的出現,徹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也不敢貿然動手,畢竟兩個大漢加到一起也打不過胡鬧。兩人隨機應變,選擇了智取,用計讓胡鬧和冰心服服帖帖的。
兩個大漢一進店就看到胡鬧和冰心了,但是計劃已經實施,怎麼能夠停下來,所以兩個大漢就坐後,點了一壇酒,在酒裏下點迷藥,然後謊稱酒有問題,是假酒,那麼兩個大漢相信胡鬧這樣的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果然,兩人按照約定好的,兩個大漢喝了些酒,然後拿出了已經備好的蒙汗藥,倒入酒中,然後謊稱酒裏摻水了,這一舉動果然讓胡鬧和冰心上了當,胡鬧果真喝了一口已經下了藥的酒。
兩個大漢當時內心就如同開了花,心裏腦補著一會兒數錢的樂趣。
可是,這蒙汗藥發作也需要一點時間,兩名大漢隻能在這個店裏胡攪蠻纏的拖延時間,可是他們不敢動手,因為他們打不過胡鬧,大漢已經揣測過,胡鬧應該也是不會動手的,畢竟這裏還有那麼多無辜的人,就算為了照顧老板的麵子,也是不會在這裏動手的。
此時冰心也沒閑著,細心觀察著桌子上的東西,冰心畢竟是女人,心思會細膩一點,冰心發現了桌子上有一些細小的粉末,冰心心裏瞬時間明白了什麼,然後朝胡鬧使了個眼色。
胡鬧這時也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也看到了冰心的眼神示意。
這時店裏吃完飯的客人已經一一結賬走了,喊店小二結賬的聲音驚動了胡鬧冰心和店家還有兩名大漢。
這時候胡鬧才驚覺已經過了好大一會兒了,這件事請也該速戰速決了,不能一直這麼糾纏下去。
胡鬧感受到身體的異樣,心裏暗暗思索,又接到了冰心的暗示,胡鬧心裏也已經有了大概。
兩個大漢此時心裏非常急切,心想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還不昏過去,按理說藥效已經該發作了呀,可是眼前的男人沒有一點事情,也沒有昏倒的現象。
冰心心裏笑了笑,冰心大概也猜到酒裏下了什麼藥,冰心暗暗嘲諷眼前的這兩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糙漢子。
胡鬧確實多管閑事嚐了一口那兩個大漢已經動過手腳的酒,但也隻是嚐了一點兒,若是普通人,倒是可能會昏過去一會兒,胡鬧,太小看胡鬧了。
胡鬧是什麼樣的人,就這點藥性還想讓胡鬧倒下,就算胡鬧中了奇毒,也是有辦法解決的,這麼一點點蒙汗藥,根本不足以讓胡鬧昏過去。
如果胡鬧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眼前的兩個糙漢子自己對酒動了手腳,目的就是為了讓胡鬧喝酒,然後中毒昏倒,少了胡鬧這個對手,這兩個大漢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