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胡鬧麵前出現了一排房間,用靈識掃了一下,就發現,最中間的一個房間中有許些氣息,就知道,丹狂就在最中間的房間中。
“哈哈,丹老頭,我就說這小子安慰好了他的小嬌妻才會來這裏,你看看,哈哈!”
就在這時候,房間中響起一陣蒼老的聲音,房間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走出來兩個老者,一人赫然是丹狂,隻不過此刻丹狂的臉色有些黑。
另外一人,自然是那至尊閣,天門長老墨行水,此刻墨行水一張老臉上滿是揶揄的神色,顯然被他說中了。
“那個,老頭啊,我還有事,過會再來問好!”看到丹狂宛若鍋底一樣的臉色,胡鬧當即就說道,話音一落,《聖極九步》施展開,朝著某處飆去。
然而,已經遲了,胡鬧還沒有跑出去五米,就感覺一股莫大的威壓鎮壓了過來,自己就好像陷入了泥潭中一樣,寸步難行。
“臭小子,老夫都沒有說話,你跑的挺帶勁啊!”充滿著陰謀的聲音響起在胡鬧的腦海,胡鬧的臉上肉抖了兩下,訕訕笑道:“沒有,我那敢啊,我是真有事啊!”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胡鬧都感覺自己快哭了,心中暗罵墨行水不是個好東西,挖這麼大坑,坑自己也就算了,坑丹狂這老頭幹毛啊!現在好了,自己要遭殃了!
“哈哈,丹老頭,記住我跟你說的事啊!”就在這時候,墨行水長笑一聲,竟然有點羨慕胡鬧與丹狂之間的師徒關係,表麵上打打罵罵的,實際上師徒關係極為要好。
“我答應了是不錯,可最關鍵的,還得這小子答應!”丹狂聞言,眼眸中劃過一抹戲謔神色,故作無奈的回答道。
“你!”墨行水當即氣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剛剛明明不是這樣的。
聽到二人的對話,胡鬧眉頭一挑,貌似墨老頭找自己有事,而且,聽這樣子,似乎很不錯。否則的話,丹狂也不會貿然答應。
對於丹狂,雖然了解不深,但胡鬧知道,丹狂是將自己當成了自己人,就像胡鬧所說,眼睛會騙人,耳朵也會騙人,而心,不會!
“小子,老夫來此,送你一場機緣,能否奪得這機緣就看你自己的了!”忽然間,胡鬧隻見眼前一閃,就看到墨行水鬼魅般出現在自己眼前。
即便是胡鬧,也是心中駭然,不過表麵上他卻不動聲色,想了一會也就明白了過來。丹狂修為深不可測,能當他的朋友,自然也差不多到哪裏去。
“什麼機緣,說出來聽聽!”胡鬧嘴角一撇,這老頭平白無故送自己這麼大好處,要是什麼都不用付出的話,騙鬼去吧。
墨行水聞言,差點鼻子都氣歪了,丹狂也就算了,畢竟他曾經,可是……。可這小子又搞什麼幺蛾子,要不是丹狂在這裏,墨行水真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一巴掌抽死這小子。
“今天太陽真好!”然而,就在墨行水求救的目光看向丹狂的時候,丹狂抬頭望向天空,仿佛全然沒有發覺一樣。
“你們!”墨行水隻覺得心頭一萬頭羊駝奔騰,蹂躪著他那顆已經受傷無數次的老心髒,徒弟如此,師傅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好了,我也不拐彎子了,這次來是請你參加一場曆練,最終的目的,是取得一樣東西。不管你在試煉中得到什麼東西,我們都不會過問,隻要其中一樣,當然了,其中凶險無比,稍有不慎就是身死道消,連屍骨都找不到。”墨行水一口氣說完,隨即也不再開玩笑了,一臉肅穆的等待著胡鬧的回答。
聽完訴說,胡鬧眉頭略微一跳,竟然連深不可測的墨行水都說凶險無比,那其中到底有何等的凶險?胡鬧搖了搖頭,他想不出來。
看到胡鬧搖頭,丹狂眼中閃過一抹別樣的神色,有點沮喪似的。墨行水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胡鬧如何他自己見識過,自然想要胡鬧參加。
然而,他深哪裏的恐怖,別說是胡鬧,就算是他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從其中活著出來,胡鬧拒絕也是情理之中。隻是依舊掩飾不住失望,歎聲道:“也好,拒絕也好,免得去送死!”
“誰說我拒絕的?”胡鬧劍眉一挑,瞥嘴說道,倏然間,空氣突然寧靜,墨行水眼中閃過一抹驚喜,驚喜道:“你答應了?”
“我隻問一個問題,問完再說也不遲!”胡鬧淡淡道,與此同時,對著丹狂瞥了瞥嘴,好像在說,好歹也是你徒弟,怎麼可能讓你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