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她身體素質恢複了不少,體內之氣也恢複了很多,對付小雜毛綽綽有餘。
北文珠落地的瞬間,死死的護著懷中一個白發的少年,起身轉頭怒目瞪著沐雲傾:“你找死!”
若不是要護著北文青,她早就將麵前這個女子給撕了。
“我找死?”雲傾低頭瞥見了少年腰間的掛牌,心中了然,可她依舊不卑不吭:“我找不找死我不知道,可是我卻知道,你懷裏那位少年,命不久矣。”
北文珠揮鞭子的手一頓,隨即嗤之以鼻:“就你,一個區區賤民,也懂醫術?今日耽誤了我的時辰,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你有多少命能賠的。”
北文珠再次翻身上馬,瞪了沐雲傾一眼:“賤民,來日在找你算賬!”
雲傾看著自己的手臂,嘩啦了一下衣袖,好痛的說,一邊的典靈還嗤嗤的笑著,雲傾翻了翻白眼,再次給它一個暴栗。
本來她要回去換身衣服的,可是看著北文珠的方向似乎是夢老的府邸,而她離那裏也不遠了,轉身進了旁邊的衣裳鋪子隨意包紮了下,買了件衣裳換了,再次往夢老府邸走起。
可是還未走兩步,後麵的鐵騎再次轟隆而至,本來下過雨的街道上盡是水窩,這馬蹄一過,毫不減速,雲傾再次一身泥漿。
雲傾指尖緊了又緊。
算了,今兒個出師不利,回家,修養!!!
剛回到院子,就見方作人神色匆匆而來,而沐雲傾還未換衣衫,有點濕濕的貼著他的身體,額頭上還有水流下,神色一愣,但還是說到:“沐小姐,請跟我去一趟,師父他老人家,遇到了麻煩。”
“咋,衣服都不讓我換了?”沐雲傾蹙眉。
方作人察覺到自己的目光不對,別過頭去:“姑娘,請!”
話說,也不是沒人喜歡方作人,也不是他見過的姑娘少,有些姑娘為了見他,直接裝病裝的奄奄一息,可是不知怎麼的,這才第二眼看到沐雲傾,就覺得她跟旁人女子不一樣。
那份淡定,連他也能被傳染。
自恃醫術高超的他,也倨傲不起來了。
他等了一會,沐雲傾便 換了一身淺綠色衣衫,看上去很是清新可人。
馬車很快,但是馬夫禦馬之術不錯,雖然是疾馳,卻沒有撞到行人,邊走邊吆喝著抱歉抱歉,讓路讓路,有急事,想比之前北文珠的做法,這馬夫雲傾倒是比較喜歡的。
速度很快,姿勢很帥。
半途中,因為夢老說還需要點藥材,方作人便親自去取,沐雲傾一人前往。
到門口,車夫也走了,沐雲傾剛走到門口,就被侍衛攔下了,看那裝束,不是南漓這邊的,可是為首之人沐雲傾卻是見過的,正是那會濺了她一身水的鐵騎。
“夢老院內有貴客,若是求醫,煩請他日。”侍衛長道。
“他日?貴客?”雲傾挑眉:“所以,貴客的命比較重要,我們這些庶民的命,就可以他日?”
這都是些什麼勞什子邏輯,身份高貴,就要什麼都高人一等,同樣是求醫治病,哪來的先來後到,隻有輕重緩急!
侍衛長卻是不知道雲傾就是夢老要請的人,當即尺高氣揚:“那當然,就你等這賤命,如何能與我北圳王子公主的命相提並論!”
這些日子,她身體素質恢複了不少,體內之氣也恢複了很多,對付小雜毛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