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在跟我開玩笑?”星痕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雖然知道自己之前已經強行用了三次了,身體和玄力都已經負擔很大,但第四次使用漆黑之爪時,他卻覺得反而更加順暢,一切水到渠成並且威力也大大的增強了。但此時,他隻要一有想要使用漆黑之爪的想法,就感覺手臂中傳來炙熱的感覺,仿佛其中有一個意識在警告他,要是敢再用,就將他的手臂燒斷。最可怕的是,對於這種有些可笑的想法,星痕心中卻深信不疑!
“怎麼會這樣!”星痕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更是又急又氣,眼見自己就要成功了,可就是差這最關鍵的臨門一腳。而同一時刻,鍾怪雖然在痛苦的哀嚎,但是它身上的金屬已經再一次向著被星痕破壞的地方彙聚而去進行修複了。特別是被漆黑之爪破壞的洞口,其中金屬在劇烈的蠕動著,顯然鍾怪也發覺星痕無法再給自己致命的攻擊,而抓緊修複傷勢了。
一旦鍾怪修複完成,那麼星痕絕對無法再次破開了,如果非要形容星痕此時的心情,隻有四個字最適合星痕現在的狀態,難受想哭
“這是要玩死我啊!”星痕看著漸漸愈合的地方,心中越發著急。漆黑之爪無法使用,就代表著星痕已經沒有任何能用的攻擊招式了,憑著自己一雙肉掌去跟這金屬疙瘩對著敲?一想起來星痕就覺得手疼,他可沒練過什麼能讓手掌變得堅硬如鐵的招式。
大腦迅速的思考著自己有什麼辦法來阻止現狀,同時檢查著自己儲物戒指中有什麼可以派上用場的東西。就在這時,星痕突然一怔,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道:“看來隻能賭一次了!”
當即,星痕身形閃爍,再次來到巨繭前麵,接著他揮拳向著正在修複的洞口砸了一拳,果不其然,這一拳根本無法造成任何傷勢,並且四周正在融合的金屬還向著他的手臂纏了過來。星痕急忙伸腳在金屬巨繭上一蹬,身體借力向後退去。人雖後退,但他的雙眼卻緊緊的盯著那個被他破開的洞口,因為在那裏被他落下了一個暗紅色的東西。
那像是一截斷掉的樹枝,樹枝上卻閃動著血色的紋路,忽暗忽明,像是血液在流動。這正是初來艾爾帕蘭時璦芘坑了他與安倫時得到的那根血跡樹枝。隻不過當時這根血跡樹枝被安倫以五萬金幣的價格與星痕協商後歸他所有。如果安倫在這裏,一定大為吃驚的問星痕為什麼血跡樹枝會在他手裏,而星痕恐怕也隻能不好意思的幹咳兩聲告訴他“職業病犯了”
血跡樹枝閃動的越發劇烈,星痕的心跳也隨之加快,他緊張的情緒一點都不比之前少,反而更濃。通過很安倫的交談,星痕得知了血跡樹枝的用法,同時也明白了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物品。就像安倫所介紹的,血跡樹枝中大多封存著極為強大的魔獸!並且還不像枯樹枝那般,是那些臨死前將精神與力量封印的魔獸精英,隻能戰鬥一會。血跡樹枝中的魔獸因為都十分強大,不單破壞力遠超枯樹枝所召喚的魔獸,甚至也能持續更久的時間,甚至據還有一絲可能性,其中會有還未死的魔獸存在。
而星痕用出血跡樹枝就是在賭!雖然沒有真正用過,但星痕對這類物品也有一些了解。血跡樹枝應該算是一種封印手段,而封印雖然可以保存魔獸生前的力量,但是意識這種摸不到碰不到卻真實存在的東西,可是很難永久的固封在一件物品上,所以血跡樹枝上魔獸英靈的意識實際上是會一點點消退,直至成為一個無意識的英靈。這時的英靈在被召喚出來,就是一個單純的戰鬥機器,他的一切都是憑著本能在運作,忘記自己生前的遺願,甚至可能還會攻擊自己的同族。
這種忘本的英靈,是非常可怕的。在魔獸的族群中,通常把這種存放很久,有可能失去意識的英靈所化的枯樹枝和血跡樹枝當成先烈埋藏起來,不會再召喚使用,以免在危險來臨之際,反倒火上添油,造成更多的麻煩。但對於此時的星痕來,他最渴望的就是自己這根血跡樹枝裏封存的魔獸意識已經消除,如果意識消散,那麼星痕便有極大的可能多一個強力的幫手,自己到時候隻要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雖然意識沒有消散,也可能會互相攻擊,但是自己一個大活人處在這裏,怎麼想被圍攻的可能性都會更高。
“出來吧!裏麵那個一定是白癡!”隨著星痕的大喝,那根閃爍著光芒的血跡樹枝突然大亮起來,原本的血色突然被金色所取代,那樣子不再是那根染著血跡的樹枝,反倒像是一枝黃金樹枝在褪去包裹著自己的粗糙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