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個人順利拆穿炸彈,到不如提早去申請炸後維修比較有可行性。
但就在野上得到通知,撥通宮村的對講機時,一聲不合時宜的歡呼截阻了前者本來準備好的言辭,隻聽話筒那端的後者以邀功請賞的輕鬆語調,恕不知自己在說什麼的大聲報告:“竟然藏在垃圾桶裏麵——好沒品味的罪犯啊——咦?真崎前輩嗎?那個~我是宮村!我有找到炸彈了!好厲害哦~和電視劇演得一樣,有兩根線露在外麵,一根紅一根藍,現在是不是隻要我剪掉其中一根就可以了?”
“宮村……”一把搶過野上手裏的對講機,真崎用手壓住暴起的太陽穴,身心俱疲的幾乎忍不住要歎息:“還有15分鍾就要爆炸了,你立刻離開那裏!不要去碰炸彈!”
“紅的~還是藍的~~~?啊啊?真崎前輩,你有說什麼嗎?”完全沉浸在拍電視般的激動中,宮村拿實驗室的剪刀對著兩根引線左右比劃著,用脖子夾住對講機,聽得不是很清楚的反問道,腦中全是休假概念,衝淡了死亡的真實威嚇力:“我準備好了~真崎前輩快告訴我答案,拆炸彈吔!親手幹比在家裏看電影重放勁爆多了!”
“宮村你——”對方到底意識到沒有——這不是演習!
“唉唉~真崎前輩,我知道你的意思啦~不過禮拜天的……我還要像清潔工一樣滿校院的‘大掃除’,你就讓我過一次癮嘛……我保證不會搶你的風頭的!”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當警事的刺激,千萬不要把他的快樂扼殺在搖籃裏啊!反正搜查機器那麼厲害,不會連拆炸彈這種簡單CASE都躊躇吧?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猛地,真崎腦袋裏的某根弦被宮村無意識的話觸動了,握著對講機的手心冒出冷汗,憑本能,他快要發現什麼了……
“啊啊?我說我保證不會搶你的風頭……”
“不是這句!”
“那麼……禮拜天……我應該放假的嘛……”
“禮拜天……休假……掃除……清潔工!!!”靈犀一點,真崎眯起的眸子瞬間睜大,丟下對講機,他瀟灑的扯去束縛呼吸的領帶,在來得及向啞然的野上等人解釋前,不顧一切的撲向了角落裏本是向他們來報案的清潔工!聽說優秀的罪犯都願意親眼目睹自己的傑作在警察手足無措中成功,那麼——星期天本不該來幹活的清潔工之所以會出現在學校……並“碰巧”發現偽裝成垃圾的炸彈的話——
“真崎前輩——”不愧是精英,野上在看到真崎悟桎梏住想要奪路而逃的清潔工的同時,心領神會高呼一聲,丟下接過來的對講機,甩掉外套直奔戰場——
而被遺忘的對講機那端,還不斷的傳來宮村不知危險將至的詢問:“藍的還是紅的啊!喂~真崎前輩?我個人比較偏好紅色的啦~~還是你比較喜歡藍色?”反正按電視劇裏所播,剪哪個都不會爆炸的啦……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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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澀穀警察署……
憤憤不平地咬著牙,宮村駕輕就熟的寫著悔過書,雙眉緊蹙,眸子微眯,故意很大聲的竊竊私語道:“為什麼啊……明明後來也沒有爆炸啊……幹嘛又說是我的錯!禮拜天被迫加班還扣我獎金……老爸……原來世界上真有比你還殘酷的生物!”
由鬆本科長的那裏走回來,真崎見到的就是眼前顯得無比冤枉的俊美後輩。 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被迫聽到對方的抱怨,他緊繃的神經突然產生了無力的鬆弛感,一直以來,都認為“花瓶”一次是專門形容沒有用的女人的,但是……
本著作為前輩的覺悟,真崎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在由宮村身邊經過時,冷冷的反問:“你當時私自作主剪掉了哪根線?”要不是他們在樓下控製住罪犯,奪到遙控器,強製所有炸彈結束運作的化,也許……他以後的耳根就會清靜了……
“紅色的!”不無驕傲的昂起頭,對自己獨自解決掉了炸彈的功勞深信不疑,宮村筆下未停的快速書寫著,期待還可以趕回家去吃達郎叔精心庖製的周末大餐,隻可惜……接下來真崎的一句雲淡風清的答案,卻叫他的筆尖在握不穩的情況下,劃毀了整篇文章——
“……你應該剪掉的是藍色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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