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腦袋越埋越多,後麵怪事兒便一件件的發生了。
第一個將殯儀館鬧鬼這事傳出來的,是一個死者家屬。
那人的嶽父去世了,他跟妻子家的一眾親戚在殯儀館內守靈,夜裏他妻子想去廁所,一個人害怕,便叫他一起。
殯儀館的廁所在院子裏,好巧不巧的,那天廁所的燈壞了。那人怕妻子害怕,便跟妻子一起進了女廁所。
殯儀館嗎,這種鬼地方夜裏基本沒人,男人也沒覺得進去有什麼不妥。
女廁是用一塊塊的擋板隔開的,沒有門,隻有三個蹲位,不想那男人進去後,借著月光正瞅見最裏麵的蹲位上蹲著一個人。他覺得很不好意思,立刻轉身就走了出去。
一會,他的妻子方便完出來,他跟妻子說起這事,說挺尷尬,不好意思啥啥的。
不想妻子聽了他的話,拉著他就沒命的跑,一直跑到有人的地方才停下來。
他被妻子拉著跑的莫名其妙,就問妻子發生了啥事兒,妻子上氣不接下氣的告訴他,她看的清清楚楚,廁所中隻有她自己,最裏麵那個蹲位上空空的,根本就沒人。
後來殯儀館內部很多工作人員開始辭職,辭職後一些事就不是秘密了。
有人說,晚上在殯儀館值夜班的時候,經常碰到陌生的人,剛開始大家都不知道怎回事,偶爾會問你是誰,或者將那人當成死者家屬,打個招呼啥的,但隻要一說話
不管你說什麼,那個人都會回過頭來問一句,“你看到我的頭了嗎?”
轉過身來的人,赫然沒有五官,整個麵部就是一塊黑漆漆的木炭團子。
後來辭職的越來越多,眼見著殯儀館內的員工走的沒幾個人了,沒辦法,有關部門就請了個道士來給看看。
那道士看後說:“那些鬼都是頭沒燒化的鬼,屍被家人帶走了,頭埋在了殯儀館,屍首分家不能投胎,便回來找頭來了,要除去它們得晚上。”
於是那天晚上,殯儀館遣散了所有的人,隻留那個道士在這裏。
然而,第二天工作人員來的時候,那個道士已經被燒死了屍體還熱乎著,發出一股難聞的燒脂肪的味道,全身除了腦袋,已經被燒的沒有一處好地方了。
那雙眼珠子瞪得圓圓的,全是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烈火,最最詭異的是,他就躺在殯儀館的大廳裏,周圍無柴無炭,也沒有易燃物品,那他是怎麼燒死的?
又或許,他是被燒死後,又被什麼東西給弄到大廳來的呢?
後麵這家殯儀館就破產了,一直荒廢到現在,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誰舉報說的,當年這件事被強行壓了下去,就我們警局有備案。”
青鬆想了想說:“看樣子是沒那麼容易解決的呀。這樣吧我自己先一個人去看看,你留在這裏。”
王琰瞪大了雙眼看著青鬆說:“我一個人在這裏害怕,我跟著你一塊去吧。”
青鬆將自己佩戴的玉佩取下來給王琰帶上後,對著王琰說:
“你把這個帶著,一般情況下,那些髒東西的修為沒有我的高的話,可以堅持半個小時左右,如果那髒東西修為比我高,哪今天我們兩個都完了。”
說完,青鬆背著自己的劍就下車去了。
王琰打開窗戶對青鬆說到:“小心點。”
青鬆點了點頭,可是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在車上貼了好多符,並對王琰說:“記住了,車門和窗戶千萬不能打開。”
說完便朝殯儀館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