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雄聽了大急,說:“天地良心,我才不是看見他們結婚才想起的,這句話在我心裏很久了,隻是你每天要上班很辛苦,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相信我,我是真心的,難道這些天我對你是什麼心意,你還不知道?”

韓沫心裏有了些微起伏,微紅了臉,嗔道:“我知道,討厭,這個時候來說這些話,你成心不讓我好好參加婚禮的對不對?”

周子雄笑道:“才不是,我隻是急著想知道答案,寶貝,你是答應了麽?”

韓沫看他一眼,眼神多了一絲黯淡,說:“我是沒意見,但是,我的家人,還有你媽媽,哥哥嫂嫂,他們還不一定會讚同我們。”想到這些問題,韓沫就覺得很苦惱。

周子雄摟著他的肩,說:“我們找個時間,對他們說說吧,我想,他們也不會真的攔著我們,不讓我們結婚的。”韓沫在他懷裏點頭。

酒席上,人不太多,隻有兩桌席,基本上是樊離這邊的人和顧揚銘一桌,他們多是逗弄著三個小包子,小包子都很討喜,讓他們笑語陣陣,氣氛非常好。

顧西釋經紀公司那邊的人和他的導演朋友同坐一桌,他們都是搞娛樂的人,渲染氣氛更是他們的特長,隻是拽著要兩個新郎喝酒,讓酒量淺的樊離有點吃不消,好在顧西釋已經習慣了這種應酬的方式,可以幫著他擋酒。

倒是小包子知道他們都是娛樂圈很有名氣的人,頻頻過來和他們撒嬌說話,他們逗樂著小包子,不免會說到喝酒上麵,樊離怕他們喝得太多,都很控製他們,但他也知道這些娛樂圈的人都不能拂了他們的麵子,隻好讓小包子意思的喝小半杯稀釋過的葡萄酒,當然,那些人也隻是為了渲染一下氣氛而已,也不會真的去為難兩個可愛的小家夥。

好不容易等到賓客都散去,想要鬧洞房的人都被顧西釋趕走,樊離和顧西釋才帶著小包子和顧揚銘回到家裏,才感覺無比的輕鬆,樊離拍著兩邊臉頰,說:“笑得我的臉都快僵了。”

顧西釋給他按摩著臉頰,說:“我們人生隻有一次,寶貝要想得開心一點。”

“當然,今天是我們結婚,就算臉都僵了,我也要笑。”樊離毫不含糊的說。

因為今天是樊離結婚的日子,顧揚銘不想讓樊離太勞累,就自告奮勇的要給小包子洗澡,小包子雖然不太情願,但也體貼爸爸呢,隻好將就一個晚上。

顧揚銘剛搬過來時,雖然是大城市,他確實有些不習慣,沒有他熟悉的朋友和事情,苦悶了幾天,還是顧西釋和樊離陪他在小區裏麵多多散步,才讓他心情舒緩一點。∮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過他也是個心胸豁達的人,在小區裏多逛了幾次以後,也結識了幾個誌同道合,喜歡打牌遛狗的老人朋友,沒事就下來和他們打牌聚聚說說話,他才漸漸有些習慣,話說回來,他搬出來住以後,不要他洗衣做飯,吃了飯要麼陪小包子玩玩,要麼下來打打牌,比以前過得還舒坦,他哪有不寬心的道理?

小包子洗了澡以後,就十分乖巧的爬上床睡覺,顧揚銘也回房去洗澡睡覺,顧西釋和樊離鬧了一天,還喝了不少酒,這時都有點腦袋暈沉,顧西釋還好一點,他已經習慣了這種鬧酒的場合,於是十分體貼的給樊離按著腦袋和太陽穴,讓樊離感到懨懨欲睡。

顧西釋探頭看他一眼,笑道:“你不要真的就這麼睡著了哦。”

樊離靠在他胳膊上,眯著雙眼說:“我還真的很想睡了,要不我們還是早一點洗澡睡覺吧。”

顧西釋站起身,說:“好吧,我先去準備,你休息一會,好了我來叫你。”

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顧西釋拿著浴袍到浴室放好了熱水,出來便看見樊離把頭埋在沙發裏麵,真像睡著了,不由一陣心疼。

剛想過去抱起他,忽覺門口一陣細微的聲響,他確定他是聽見了,想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來到門口,倏地一下拉開了房門,兩個小小的身影應聲倒下……不正是兩個小包子麽!

顧西釋佯作慍道:“你們不是去睡覺了麽,怎麼鬼鬼祟祟的藏在門口幹什麼?”

樊離也醒過來了,看見是他們,按著太陽穴說:“小家夥一定又想著什麼鬼主意搗蛋了,說,誰教你們來的?”

小包子嘻嘻笑著,說:“我們是要睡的,突然想出來找水喝……”

“找水喝找到這裏來,不會喊一聲麽,分明就是心虛,快點老實交代,不然爸爸要打你們PP。”樊離才不會聽他們這一套。

小包子伸手摸了下自己圓圓的小PP,頓感涼颼颼的,好在爸爸沒有動手,忙笑道:“是曹叔叔和小沫叔叔教我們的,他們說他們今晚不能來鬧爸爸的洞房,要我們來鬧……”

樊離囧了,說:“他們說你們就聽,平時怎麼不見你們這麼聽話?”

樊離抱起樊璐,樊璐意識到爸爸下一步就要捏他的PP,忙在他臉上親一下,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不該聽他們的,下次他們來,我和弟弟去鬧他們好了。”

樊離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