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還跟江付辰有些曖昧。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真正是什麼關係。韓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個林薇薇雖然表麵上跟蘇牧安維持和諧,私底下兩個女人不知道怎麼暗自較勁呢。
聽林薇薇為了他說話,王申喜出望外,說:“林小姐說的對,怎麼能聽蘇小姐的一麵之詞就妄下結論呢?這畫可是我從收藏家手裏買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你說這是從收藏家那裏買的?”蘇牧安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話中的漏洞。但顯然王申不明所以,並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哪裏出了問題,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就是從收藏家那裏買的。”
確認了一遍之後,蘇牧安勾起唇角,笑著說:“既然如此。那你這幅畫更不可能是關大師的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王申立刻緊張起來。
林薇薇也在一邊搭腔道:“牧安,就算你想要表現出你在鑒畫上很出眾,也不要開這種玩笑。我哥哥跟王總之前合作過,王總絕不會那假畫欺騙,他的人品還是不錯的。”
“嫂子對王總很了解?”蘇牧安反駁道。
林薇薇一時語塞。她跟王申之間怎麼可能有聯係,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來著林風來這裏湊熱鬧。
估計就是想跟蘇牧安對著幹,她說畫是假的,她偏偏就要說是真的。反正一真一假誰又說得清楚。
不給蘇牧安使點絆子她不罷休。這點雕蟲小技蘇牧安並沒有放在眼裏。見林薇薇回答不上來她便自顧自的說道:“我之所以這樣說自然有依據。關之澈大師的畫一旦售出,若不是在展館展出,便會被敬仰關大師的人收藏,別說轉手賣人了,就連被人觸碰一下心裏都很介意。”
蘇牧安此話不假,關之澈在A國的確很有名望,若是能有幸得到他的畫自然會好好收藏,不會轉手賣人。
王申說是從收藏家那裏買的確實不能讓人信服。韓總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直勾勾的看向王申,他心虛的低著頭,躲避著韓總的眼神。
可他以及做著最後的掙紮說:“那你也不能保證所有得到畫的都會如獲至寶,不乏一些為了賺錢的人賣畫啊!”
被蘇牧安擺了一道,林薇薇雙拳緊握,但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說:“王總說的不錯,有的人的確是以賺錢為目的,像韓總這樣真心收藏字畫的人可不多了。”
林薇薇這樣說著也順便把韓總恭維了一遍。但韓總的臉色並沒有因此緩和。
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不能讓他們完全信服,蘇牧安攤了攤手說:“我話已至此,表達我的質疑,你們若不信,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相信韓總心裏自有判斷。”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於這畫到底是真是假就是看他們心裏所想了。她敢肯定,經過剛剛她的分析,韓總定會覺得畫是假的。
果不其然,韓總黑著臉說:“王總,這畫太貴重了,你還是自己留著收藏吧,那塊地的事我之前已經跟木行談妥當了。不好臨時更改。”
很明顯韓總這隻是推脫之詞,他相信了蘇牧安的話。林薇薇不甘心道:“韓總,這畫是真是假還不知道,你就這樣拒絕了王總的一片好意嗎?”
韓總隻是看了林薇薇一眼,甩袖離開。實際上事已至此,畫的真假並不重要了。木行很意外,本以為就要跟那塊地失之交臂了,沒想到輾轉還是在他的手裏。跟蘇牧安到過謝之後他便離開。估計是跟韓總簽合同去了。
事情已經結束了。眾人也沒有聚集在這裏的必要,江付辰怔怔的看著蘇牧安。他本以為它插手此事是為了證明畫是假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我的臉上有花嗎?”蘇牧安疑惑道。
“為什麼這樣做?”江付辰還是問出來了心裏的疑惑。
蘇牧安笑著說:“我看出來了,你很想木行得到那塊地。”說罷蘇牧安便拿起托盤上的一杯紅酒往前走去。她的目的本就不是為了證明畫真假而是為了讓韓總心底裏對王總生出不滿。
她連累江付辰失去項目,她便幫他一次。他雖然極力掩飾自己跟木行熟識,但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