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結發妻子隻能生一孕,結果兒子還不是親生的,卻從來沒有在外麵沾染半點葷腥。
這樣的男人才是一生一世對一個女人好。想到這,蘇牧安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江付辰的臉。
他們已經四年沒見了。可蘇牧安始終沒有原諒當年的事。
一周的時間過的飛快,自從薛虎在營裏提醒過之後,蘇牧安總算是清閑了一陣子。大家都埋頭鍛煉,想要在程修澈麵前一展風采,自然不會再把蘇牧安記在心上。
就在考核前一天,範璿回到宿舍,見蘇牧安在畫簡筆畫,便湊上去看了一眼說:“牧安,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會畫畫。而且畫的這麼好。”
雖然看不出來完整的輪廓,範璿也能看出來蘇牧安在畫畫上的能力。蘇牧安並沒有開口說話,明天就要考核了,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興致,畫起了莫寒。
憑借著自己的印象,很快莫寒的形象便浮現在了畫上。範璿看了一眼,感慨道:“真的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久到我都快忘記了……牧安,莫寒的事情薛營長已經說了,不怪你。你能來訓練營就是對他最好的安慰了。”
範璿雖然形象上看上去好像個假小子,但卻有女孩細膩的心思。對人也很熱情。
“早點睡吧。這畫送你。”蘇牧安說完便準備休息了。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這一個月訓練的成果很快就要見分曉了。
“莫寒,你會為我加油對嗎?”蘇牧安在心裏默念道。
第二天一早,整個訓練營的學員都迅速從床上起來,到比試場上集合。說起來是考核,實際上也是飛虎隊跟青龍隊的考核。
這兩支隊是訓練營最優秀的隊伍,也隻有他們中間產生的三個人有資格去執行上級的任務。
所有人整裝待發,薛虎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精氣神忍不住說道:“看你們狀態都很好,一會兒程司令來了都給我把最好的狀態拿出來,聽清楚了嗎?”
就在他話音落下之後,從訓練營外圍開過來一輛吉普車。車上插著的軍旗正是京都最高級別的象征。
這還是蘇牧安第一次在京都看到大人物。她現在想要逐漸變強,是不是也應該接觸一下京都的人。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除了司機,車上程修澈還帶了一名手下。沒有大張旗鼓的排麵,蘇牧安對他第一印象不錯。
沒過多久,程修澈就從車上走了下來。看他的樣子五十歲左右,一雙劍眉給人一種剛正不阿的感覺。薄唇,高鼻梁,隱約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顏值不低。
今天作為總考核官,他穿了一襲軍裝,風采依舊,胸前的扣子整齊排列,氣勢上就壓了薛虎一頭。
“程司令好!”薛虎衝著他敬軍禮。程修澈抬了抬手輕啟薄唇說:“你就是京都訓練營營長薛虎?”
“正是!”跟程修澈對話,薛虎的額頭都冒出虛汗來。程修澈看似親和,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其他的訓練營成員也都是大氣不敢出。
別說這位的官銜,光是人家程家的大名就足矣給人震懾。
“這次的任務難度極大,組織上商量過之後,才由我來指導考核,跟往年一樣,兩支隊伍的前三名可以參與行動。若是任務成功,直接升官銜。”
程修澈一字一句地說道。薛虎卻是激動不已,本身上麵這次派出程修澈親自當考核官,就可以猜測到任務不簡單。卻沒想到成功之後居然可以直接升官銜,這可是一次大好的機會。
訓練營的學員都躍躍欲試起來,他們在這裏待了這麼久,就為了等待這次機會,看樣子這次競爭不小。
蘇牧安對耳邊的交談充耳不聞,隻是一直盯著程修澈看,總覺得他長得跟自己很熟悉的人相似,卻一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