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定是奈奈指示我的,我是個人,我自己也是有思想的,仔細想想,我也是有尊嚴的,我以為這裏是我的家,現在發現,這裏不是,我甚至不能指望你,現在隻能指望奈奈。"
莊父看著她,閃身了幾秒回,"你想好就行。"
"我已經想了一夜了。"
莊父去原配那裏吃的早飯,莊母也懶得再動手做,君傾生來了後,把行李都給裝好之後,她就坐車離開了。
她這邊剛走,那邊管家就把這個消息轉告給了莊老夫人。
聽到莊母離開的消息,莊老夫人立馬把兒子叫了過去,詢問了情況後,她倒沒不承認自己說的話,"走了也好,省的我趕了。"
"媽,你真的有這個打算?你不是說說罷了?"
莊老夫人淡淡的說,"看看她教出來的好女兒,我昨天讓明晰去看江源小區看奈奈,她愣是沒讓明晰進門,明晰是做的不對,她搶明晰的沈從宴就對了?"
"媽,那怎麼叫搶呢,從宴那時候隻是跟明晰議親,又沒定親,再說是從宴非要娶奈奈的。"
"行了,你不用說了,自從奈奈跟沈從宴結婚,沈氏集團一筆合作也沒跟我們合作,這樣的聯姻沒有也罷,平息他媽跟你這麼多年,受了多少委屈,正好她走了,你以後好好對平息他媽。"
莊父沒說話,沉默應對。
。
十二月初,莊奈奈痊愈了。
隻是婦科方麵情況非常不容樂觀,連找了幾個有名的婦科醫生,均說懷孕的希望很渺小。
莊奈奈索性暫時不管這件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要為自己伸張正義。
她要阻止前世的悲劇發生。
她要她和沈從宴都好好活著。
今天下了大雪,因為要去警局,她一大早就起來了,穿了白色的羽絨服,戴著了帽子和圍巾,正要出門的時候,沈從宴喊住了她。
"等等。"
"怎麼了?"
"雪地靴開車不方便,給,特地給你買的,開車穿。"他把一雙平底鞋遞給她,莊奈奈接過笑著說,"你想的還挺周到。"
"那是,開車小心一些。"沈從宴囑咐。
"好,我走了。"
莊奈奈斜挎著包去車庫取車,上了車,換上他買的鞋子,很合腳。
一路上她開車都非常的穩,到警局的時候,吳大偉和吳彩雲打著傘在院內在等她。
見她下了車,吳大偉連忙把傘遞在她的頭頂上,笑嘻嘻的說,"恭喜奈奈痊愈來上班。"
"謝謝,吳大哥,局長來了嗎?"
"來了,他不知道你今兒來呢。"
"好,我們一起過去吧。"
到了霍成功的辦公室門口,恰巧聽到他在訓人,對象正是刑警大隊隊長張明輝。
"你的那些話在我麵前說說也就罷了,你說你要是在外人麵前說傳入奈奈的耳朵裏,你讓她怎麼想?"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局長,她一個剛大學畢業的人難道就因為會算命就得到這麼好的待遇嗎?這是我們這樣的警員最起碼五年以上才有的待遇,現在算命的多的是,局長,我可以給你隨便找幾個來。"
"為什麼一定是奈奈指示我的,我是個人,我自己也是有思想的,仔細想想,我也是有尊嚴的,我以為這裏是我的家,現在發現,這裏不是,我甚至不能指望你,現在隻能指望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