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拍拍身上的衣服站起來,瞪著母女倆離開的方向,心情順便變得一團糟。
。
A市的夜幕剛落下,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就已經開始了。
莊明晰穿著白色的長款外套,腳上穿著高跟鞋,露著兩條白嫩纖細的長腿,乍一看,好像下半身沒穿一樣。
聽聞沈從宴來這家夜場了,她當即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進來直接上了VIP貴賓區,剛進來就瞧見他一個人坐在大廳休息處喝酒。
她整理一下衣服走了過去,"沈從宴,這麼巧。"
對方抬頭掃了她一眼,沒了下文。
莊明晰坐下,先來個自我介紹,"我聽說你是失憶了,我是莊明晰,你之前跟我議過親的。"
"有事嗎?"
"呃……"莊明晰快被他噎死了,"能聊聊嗎?"
"沒興趣。"
"……"
莊明晰不自覺的撇了一下嘴,"一起喝一杯?"
"滾。"
如果前麵兩句話還算敷衍,最後這句更稱得上敷衍中的戰鬥機了。
冷冰冰的一個字,滾。
任莊明晰臉皮再厚,也坐不下去了。
"你也太過分了吧。"
對方充耳不聞。
莊明晰拿起包扭頭就走,一口氣走到電梯口她捏著包又不想下去了。
怎麼感覺失憶後的沈從宴比失憶前還要高冷?
當初沈從宴來莊家議親,她是有說上話的,盡管他說話是不冷不熱的,很是客氣,但也不像現在如此冷清。
盡管不想受他的冷臉,但也不想就這麼直接放棄了。
她又轉回過去,但這次莊明晰學聰明了,她沒直接上去,而是站在拐角處瞧他不停的在喝酒,就心裏暗想著,等他喝多了,自己再過去情況會不會有所好轉?
沈從宴心情不佳,不停地在喝酒,足足有一個多小時,莊明晰穿著高跟鞋站的腳心都痛的不行,最後看他緩緩起了身,這才趕緊過去。
"沈從宴……"
他站在那裏,看不清楚眼前的她長的到底是什麼模樣,"你的臉怎麼是模糊的?"
莊明晰下意識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臉,"你喝多了,你在哪個包間,我扶你過去吧。"
"不用。"
他踉踉蹌蹌的回包廂,莊明晰跟在後頭,尾隨著他來到了房間門口。
"叮。"刷卡開門的聲音,他進去隨手關門,莊明晰忙伸手一擋,自己這才得以進去。
沈從宴撲在床上,閉上眼睛開始沉睡,完全不知房間裏還有一個女人。
這對莊明晰來說,是再好不過的絕佳機會。
可是機會是有了,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她跑到洗手間請教自己的奶奶,電話撥通後,莊明晰低聲跟電話那端的莊老夫人交談這個事兒。
十幾分鍾後,她從洗手間出來,悄然的走到床邊坐下,伸出手把被子給他蓋上。
然後自己躺在沙發上,手裏拿著手機,心裏忍不住的暗喜。
真是沒想到,本來以為今天吃了閉門羹,卻得到這麼個好機會,千載難逢。
看沈從宴喝的這麼醉,莊明晰完全放心的入睡了。
沈母拍拍身上的衣服站起來,瞪著母女倆離開的方向,心情順便變得一團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