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有莊奈奈一個人可以發言了,她拿出剪刀來,把他身上的衣服用剪刀一一剪開,每少一件,沈從宴的臉色便更冷一分。
當最後一件快要離開他的身體時,沈從宴額頭青筋暴突,眼睛恨不得把她吃了。
莊奈奈抓起他的睡衣碎片蓋在他的臉上,阻擋了他看自己的視線。
"這裏有沒有進她的身體?"她伸手握住軟綿綿,"到底有沒有?"
沈從宴動也動不了,說也說不出口,猶如案板上的魚肉。
當感受到緊致柔軟的小嘴覆蓋他最敏感的地方,劇烈的掙紮突然暫停了。
他的大腦在沸騰,他的身體在叫囂。
仿佛受到了熱情的召喚。
沈從宴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不能,不能,不能這樣……但身體卻不聽他的使喚。
對初生的負罪感深深地滋痛他的心。
從把初生接回這一年多以來,他每天都數次想要跟她合二為一,但她卻一直不願,說要在新婚之夜才肯同意。
他一直都強忍著。
忍得有多辛苦他知道。
現在卻……他心生的厭惡卻架不住身體的誠實,快感一波一波的湧動,衝擊他的理智,逐漸的,沈從宴越來越想要。
當莊奈奈把蒙在他臉上的東西拿開時,順便把嘴上的膠布也給撕開了。
莊奈奈騎在他身上低頭問,"爽嗎?"
他緊閉上眼睛,"我一定會殺了你。"
"是嗎?"她不以為意,"你舍不得殺我。"
低下頭欲吻他,沈從宴把臉扭向一邊,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板正,剛親上他,就被他咬了一口。
莊奈奈吃痛,丟開他,嘴裏一股血腥味蔓延。
"信不信我現在把主臥裏的女人叫醒讓她親眼來觀看一下我們現在正在幹什麼?再咬我,我便把她弄來綁在床頭讓她好好看!"
話音一落,她繼續低頭親他,沈從宴百般不願,卻也沒再咬她。
她捧住他的臉,熱切的親著他,親到他的嘴唇微微紅腫才算作罷。
她彎身伏在他脖頸裏密密麻麻的吻,沈從宴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第一次跟她有X關係,卻感覺她很能摸準自己的爽點,感覺跟她親密過多次。
情到深處,她不停的喊著愛他,沈從宴卻覺得無比惡心,整個人跟吃了蒼蠅一般。
最後結束,她去洗了個澡,出來用幹淨的毛巾給他清理幹淨。
"今天的婚禮取消,不準結婚。"
"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阻止我結婚?"
"難道不能?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我們剛才纏綿的視頻流傳到網上吧?"她下床,把床尾桌上放的包拿起,從裏麵拿出一個數碼相機,從進來,她就把相機露出一個拍攝口隱藏在包裏。
"你這個瘋子!"
"誰說不是呢。"莊奈奈不緊不慢的穿上衣服,"沈從宴,如果上午十點鍾之前我聽不到你說取消婚禮的新聞,我便公開這段視頻,給我自己打碼,不給你打碼,你自己想好再做選擇。"
現在隻有莊奈奈一個人可以發言了,她拿出剪刀來,把他身上的衣服用剪刀一一剪開,每少一件,沈從宴的臉色便更冷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