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奈奈坐在酒店的餐桌上吃午飯,旁邊的沈從婷跪在她麵前,痛哭流涕的哀求,"嫂子,你原諒我吧,我不懂事,是我對不起你……"
她連看沈從婷都沒看,不願意跟她說話。
對沈母和沈從婷這母女倆,她厭惡至極。
沈從宴坐在對麵,充耳不聞視而不見,這件事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見莊奈奈快吃完,沈從婷拿出最後的殺手鐧,"如果嫂子實在是不願意原諒我,那我隻有以死謝罪了。"
莊奈奈擦了擦嘴,起身拿起桌麵上的手機便走。
沈從宴也放下筷子,跟她一起離開。
見他們倆走,沈從婷忙起身追了上去。
"嫂子,你讓我做什麼都好,我都聽你的。"
"去自首。"莊奈奈轉身看向她,"不是什麼都聽我的麼,去自首去呀。"
"除了這一件,我還有孩子要養。"
"除了這個,我什麼也不需要你做,你好自為之。"她扔下這句話不再與她溝通。
沈從婷看她態度十分強硬,最後沮喪的回了A市。
她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每天都陷入後悔、恐慌、害怕、緊張各種負麵情緒當中。
感覺自己快被這些壞能量淹沒。
卻又束手無策,毫無對策。
哪怕是隔日的離婚案開庭宣判,成功離婚,孩子撫養權歸她,也還是沒有讓她高興起來一丁點。
她曾經企圖害死莊奈奈的那件事成為了莊奈奈隨時回饋她的武器。
而她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能力。
"大小姐,薑雲龍又在大門外要求見你。"
"我不是說過了嗎?他來就來,不要通報我,我不想聽!"沈從婷瞪著女傭人,"你是耳朵聾了嗎?我的話記不住?"
"大小姐,他放了狠話,說如果你還是不見他,他就要跟你同歸於盡……"
"他有什麼能耐,不用理他,你出去。"
"是……"
對於薑雲龍的話,沈從婷壓根不當回事,薑雲龍要錢沒錢,要勢力沒勢力,平時她出門都帶保鏢,他想跟自己同歸於盡?不等他靠近自己,就被自己的保鏢打殘了。
她心中煩悶,晚上去了酒吧玩,帶了好幾個保鏢。
喝的爛醉如泥回來大發酒瘋。
抱著自己的腦癱兒子發神經一般的往地上摔,把孩子的頭磕在了茶幾的邊角處,直接磕出了一個洞,孩子哭的陣陣尖叫,她卻笑得宛若瘋癲,傭人嚇得忙把孩子從地上抱起來送醫院。
沈老太太和沈父大晚上的被吵醒,看到她的情況後一陣氣悶。
沈父去醫院查看了孩子的情況。
孩子頭上被縫了幾針,之後在病床上輸液掛吊針。
沈父安置兩個傭人在醫院好好陪著孩子,自己便從醫院回來了。
等到早上的時候,兩個傭人驚恐的打電話說,孩子被薑雲龍搶走了。
沈父一聽忙派人去把孩子要回來。
而這個時候,沈從婷還在睡夢中。
等她睡夢中醒來得知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為後,心生自責,在聽說孩子被薑雲龍搶走後她主張報警,沈父不想節外生枝,便說,"已經派人去要了,很快就能回來了,等著便是。"
莊奈奈坐在酒店的餐桌上吃午飯,旁邊的沈從婷跪在她麵前,痛哭流涕的哀求,"嫂子,你原諒我吧,我不懂事,是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