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媛媛拿著藥瓶的手瑟瑟發抖。
她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
心裏無比的掙紮。
現在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是可以活著的。
就看自己的運氣如何了。
蔣媛媛思量再三後,終於選了左邊的那個。
擰開瓶蓋,裏麵有一顆白色的藥片。
她倒在手掌心,宮爺把礦泉水遞給她。
蔣媛媛心裏一橫,喝了下去。
喝了下去後,她膽戰心驚的等待著結果,一分鍾過去了,還是毫無反應。
"你這條爛命可真運氣好,服侍我最後一次,你就可以走了。"
蔣媛媛隻覺得內心一陣燥熱。
她瞬間明白了自己僥幸吃下的是什麼藥。
順從的去服侍他。
宮武年紀已經六十歲,但老當益壯,在床上絲毫不輸於那些年輕的小夥子。
蔣媛媛可謂是在他的床上沒有好好的下來過。
從來都是被抽的皮開肉綻才下床。
這次也不例外。
但她跑出酒店的時候,哪怕身上疼的冒火,還是感覺慶幸的,最起碼,他真的言而有信放過自己了。
上車後,蔣媛媛想到吃藥的那個環節,手心冒出一陣冷汗,後怕極了。
真的是半隻腳跨進了鬼門外。
太恐怖了。
她很想現在就走,但手抖得厲害,沒法開車,停了好一會兒,才開車離開這裏。
。
莊奈奈四個人到B市的時候,已是深夜兩點鍾。
車子還未到總統府門口,便見沈從宴的身影站立在大門口等待。
"少爺還真是心急。"君傾生笑了。
莊奈奈抿唇沒說話,等車子停下的時候,他們逐一從車上下來。
看到莊奈奈走路一瘸一拐的,沈從宴的眼神立馬不對了。
"腿怎麼了?"
"我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艘船的襲擊,他們人數眾多,少夫人被打到了腿,已經把子彈取出來包紮過了。"
沈從宴聽到君傾生的解釋,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你踢他幹嘛?"莊奈奈忍不住為君傾生說話,"卡圖能這麼快找到,傾生立了大功,真是,不獎賞人家也就算了,還動手。"
說著,她朝君傾生說,"我幫你踢回來。"
沒受傷的那條腿也踢了沈從宴一腳,剛踢完,身子就被他打橫抱起。
"總統府門口呢,你幹什麼呢。"
"就算是天上,那又如何?"
"真是霸道……"莊奈奈說著,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都這個點了,你還不睡。"
"在得知你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S國的時候,我的心情就已經飛出總統府去迎接你去了。"
"是嗎?"她把臉靠近他,"老公……"
"嗯?"
"我愛你。"
沈從宴心情瞬間美了,"多說幾遍我聽聽。"
"沈從宴,我愛你,很愛你。"
夫妻倆回到房間,沈從宴放在她坐在床邊,房間裏暖氣溫暖如春。
莊奈奈把圍巾外套給脫了,"啊,還是家裏溫暖。"
"那群要殺你們的人,能辨認出來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隻知道船和人都是我們國家的。"
"既然是我們國家的,那就好查了。"沈從宴說著朝外走去。
蔣媛媛拿著藥瓶的手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