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沒談過戀愛。"
"談過,不過隻是親嘴拉手,沒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涼薄緩緩地貼近她,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愈加的紅。
挺純情的。
他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兒,反複的吸允著,安心閉上眼,睫毛輕輕地顫抖,這個吻來的太霸道太強勢。
她整個人都處於被燃燒的狀態。
身子不由自主的貼近他。
涼薄把她壓在沙發上,很難進去,但他勢必要她,安心感覺直呼著疼,卻還要做出接納他的姿態。
這是一場對她來說,痛苦的過程。
她由女孩變成了女人。
但痛苦是一時,當適應後,痛楚被趕走,很快便被愉悅代替。
"你有老婆嗎?"
"沒有。"
"女朋友呢?"
"我若有女朋友,要你幹什麼?"
安心的心踏實了,雖然身不由己,但給人當小三她還是心裏膈應。
逐漸的,安心覺得自己從一塊石頭化成了一汪清水。
整個人都不像自己了。
介於她是第一次,涼薄要了一次便作罷了。
她窩在他懷裏,一臉嬌羞。
"你可願意隨我一起回國?要是不願意,你便住在這裏。"
"我願意。"她答應了後又猶豫了,"隻是……我怕再被人抓到賣了。"
"你若乖乖的待在我的住處不出小區,便沒人抓你,不要亂跑就對了,這世道亂的很。"
她點點頭,"好。"
。
涼薄帶她回了國,安置在自己空閑的高檔小區住房內。
這個房子他偶爾住過幾次。
安心就此在這裏住了下來,做了一隻金絲雀。
她不知道母親和妹妹現在住在何處,現在也不適合去找她們。
回來的第一天,安心以為他要來,誰知道,到了傍晚依舊沒見到他的身影。
她以為他可能不來了,就早早的洗洗睡了。
夜裏十一點多鍾的時候,察覺到有人躺在她旁邊,她睜開眼含糊的問,"怎麼這麼晚才來?"
"公司比較忙。"
安心攀上他的脖子貼近他,親昵的靠在他身上,涼薄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叔叔,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為什麼不結婚?"
涼薄回,"結過了,又離婚了。"
"是不合適嗎?"
"嗯,不合適,我不愛她,想來想去,這樣的婚姻毫無意義。"
"那你曾經有過愛的人嗎?"
"有過,不過現在沒有了。"
安心好奇,"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有些……記不清了。"涼薄也很納悶,曾經那麼愛的人,為何真正放下了,記憶卻愈加模糊起來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是因為沒人摸,胸才這麼小的嗎?"
安心臉紅,"是又怎麼樣。"
他倒是笑了,"以後應該會大起來,你多吃點這方麵的滋補食品,我希望摸大的。"
"知道了。"
聽著她應答的聲音,涼薄明確的對她說,"這段時間我會天天過來,好好學習做飯,知道嗎?"
"我會做飯,不用學。"
"那好好給自己搗鼓搗鼓補品。"
"我還以為你沒談過戀愛。"
"談過,不過隻是親嘴拉手,沒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