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板出價明顯謹慎起來,恨恨地再次瞪了那個在一旁探頭探腦的收購員一眼,心疼地瞅著那野山參,卻不得不再次喊價。
“一百一十萬,這麼說吧,老黃,我們都是老相識了,這次我絕對不可能讓給你,畢竟,我這可是要準備要送人的。”
嚴思鬆明顯財大氣粗,直接加了八萬後,便誠懇地拍了拍黃老板的肩膀,笑眯眯地道。
他心裏能承受的價格是兩百萬,畢竟,若是在拍賣會上,光其中那株品相完好的野山參,就值這個價了。
黃老板胖乎乎的臉上滲出了些油汗,過了百萬之後,這利潤可就沒那麼厚啦。
他不舍地看了看葉小寶手中的野山參一眼,痛苦地別過頭去,擺擺手道:“行了行了,讓你啦……”
嚴思鬆是市裏的藥材商人,本來資金就比自己雄厚,在爭下去,也無非是便宜了眼前這鄉下小子,白白還得罪這個大商人。
稍稍思忖了一下,黃老板便忍痛退出了。
隻是未免有些遺憾,這鄉下小子可是先到自己店裏來賣的啊,多好的一次撿漏機會。
想到這裏,黃老板便惡狠狠地向自己那收購員走去,對這沒眼力見得家夥,到底是降薪還是開除,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去銀行的路上。
“小兄弟是這附近的人?”
開著車,嚴思鬆有意無意地摸著對方的底,這是他做生意的一向習慣,萬一以後還有合作機會呢?作為一個商人,這是最起碼的基本素質。
“嗯,我家離這不遠,在蘆花村呢。”
葉小寶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情況,皺了皺眉頭後,接著道:“我叫葉小寶,嚴哥叫我小寶得了,這小兄弟小兄弟叫著,聽得怪不得勁。”
“哈哈哈,也行,小寶啊,嚴哥不瞞你,這野山參要是賣得好,價格說不定還可以高上個三成左右。
不過我這是送人的,就不跟你客氣啦,以後還有這樣的寶貝,可千萬得聯係你嚴哥。”
“一定一定。”
這嚴思鬆爽朗的性格頗對葉小寶的胃口,頓時他滿口答應道。
車停在銀行門口,嚴思鬆拉好手刹,剛剛拉開車門,從座位彎腰起身時,突然感到一陣劇痛從腰間傳來,好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頓時上身一麻。
他“哎喲”一聲後,頓時又跌回了駕駛座上,整張臉也倏然變得煞白。
“怎麼啦?”
葉小寶早已從車裏鑽了出來,繞過車頭正等著嚴思鬆出來呢,見後者一下子似乎扭了腰似的,連忙俯身問道。
而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卻是讓嚴思鬆說不出話來,隻能勉力抬起手,搖搖手後拚命倒抽著涼氣,卻是動彈不得。
“我來看看。你先別動。”
葉小寶仔細打量了他一會,心裏頓時有了點譜,一把扯起嚴思鬆的棉質T恤,四處按了按後,便默不作聲推拿了一會。
也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隨著一股熱流在嚴思鬆腰間遊走,那劇痛仿佛沸水潑雪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