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家裏婆婆中風被一個小神醫治好的事情,鄭麗還是聽柳正國說過的,隻不過她並沒有見到過葉小寶,也沒想到他就是那個小神醫。
將花瓶放回原處後,鄭麗瞄了瞄地上的女兒,心疼地問道:“那……我去換身衣服,等下就送青璿去醫院。”
葉小寶趕緊攔住,用從未有過的誠懇語氣道:“阿姨,還是我去吧,這麼晚了,您還是明天去醫院再看青璿。我知道您現在不相信我,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見鄭麗現在情緒穩定下來,趁這個機會,葉小寶趕緊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簡略講述了一遍。
等他說完後,鄭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道:“那個畜生……以前在我麵前那麼老實穩重,原來是個徹頭徹溫的偽君子。”
末了,大概是想起自己老是一廂情願地,將女兒往虎口裏推,鄭麗心裏頓時大起悔意,今晚要不是自己偷偷約好宋明軒,女兒恐怕也不會遭此大劫吧。
無力地揮了揮手,鄭麗有些疲憊地道:“那就麻煩你了,明天一早我就去醫院看看,嗯,就去隔壁那家中醫院吧,反正也不遠,哎……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哦。”
老公現在還不知道會不會坐牢,女兒因為自己的糊塗失了身子,鄭麗突然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剛好到了本命年,才會走這種黴運。
在葉小寶背著柳青璿趕往醫院途中時,宋思康卻在輝煌夜總會大發雷霆,把站在麵前的一個黝黑男子罵得狗血淋頭。
他本來跟宋明軒約好十一點左右在這裏碰麵,主要是商量一下接下來政府對中小型企業,有扶持政策的細節,他既然身處高位,能幫一下家裏人,自然是不遺餘力,反正又不是花什麼本。
可當他來到888包廂時,推門不見一個人,正疑惑的時候,卻聽到衛生間裏傳來微弱的呼救聲。
疑惑地來到衛生間一看時,宋思康便頓時憤怒了,隻見一個人赤條條地被綁在馬桶上,整個腦袋被塞進了便池裏倒立起來,在他那叉開雙腿的菊/花裏,赫然塞著一根碩大的木棍。
嗯?應該是塞著根捅馬桶的馬桶塞?
那根馬桶塞柄深至沒柄,鮮血幾乎沾滿了宋明軒的整個臀部,那淒慘的模樣,當真是見者流淚聞著傷心。
好不容易找人來幫忙將宋明軒拉出來,宋思康定睛一看,分辨了半天才認出自己侄兒來。
尼瑪,是哪個遭瘟的把我侄兒打得連自己都不認識啦?
宋思康立馬叫來夜總會負責人,調監控的調監控,找老板的找老板,讓輝煌夜總會一時間雞飛狗跳。
等輝煌的老板趕到時,宋思康才稍稍平息了一些,陰沉著臉,連那黝黑老板進來打招呼都沒理會。
手上一根煙快要吸完了,宋思康才劈頭蓋臉地大罵起來。
“你特麼是頭豬哇?少爺來你這裏玩,你就是這麼保護他的?”
輝煌夜總會的老板姓張,名啟強,在他還沒發跡時就是一混混,宋思康一手一腳將他培養起來,也靠著他自己的一股子狠勁,硬是在魚龍混雜的江北市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