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兒子,敢偷襲老子!”漢子凶相畢露,起身,回轉就是一拳打在書生臉上,頓時書生被打得飛出半丈,口中噴出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淒美的血線。
砰!!
書生落地,已被打得意識恍惚。
漢子正在氣頭上,哪裏肯繞過書生,三兩步行至書生身前,又是一陣猛打。眼見著書生被打得頭破血流,昏了過去。再這樣下去書生恐怕就沒命了。
葉小寶在窗外看著這一切,眉頭微皺,手間光華閃過,瞬間一隻光華凝聚而成的手掌從窗中伸進屋裏,抓住正在猛揍書生的漢子,猛往後一擲,重重撞在牆上。
葉小寶身形一閃,霎時間出現在書生身前。
葉小寶將書生扶起來,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出了臉部被猛擊腫起來以外,並沒有什麼大礙。往書生體內輸入了一點元力便不再管他了。
“你,你是誰?”漢子從地上艱難爬起來,忽見屋裏多了一人,而且看來人一身黑袍,麵部全被一黑色鬥篷掩蓋,必是修行之人。心中恐慌,卻依然這般問道。
葉小寶沒有回答漢子,隻是哼了一聲道:“你和這二人有何恩怨,偏要置人於死地?”
葉小寶的聲音冰冰冷冷,漢子身子一顫,道:“這一對狗男女,殺了也不可惜!”說話間漢子將頭瞥到一邊,不去看地上那女子,也不看躺在葉小寶身旁的書生。
“執迷不悟!”葉小寶麵色一冷,手中法訣輕捏,準備教訓漢子一頓,這時腦海中響起李長青的聲音,“臭小子,脾氣不要那麼暴躁,問清楚了在教訓他不遲。”
聞聲葉小寶身形一滯,背脊直冒冷汗,心道:我何時變得如此暴躁了?
法訣鬆開,淡淡對漢子道:“你且把事情說明白,他二人如何該殺?”
漢子聞言,有些意外,但也許是心中憤怒積蓄已久,早想一吐為快,漢子想也沒想便道:“如何不該殺?那 本是我媳婦,臭 竟然背著我偷人!我丟不起這臉,要殺了這奸夫 ,心中才能快意!”
“我本是小石鎮順德鏢局夥計,前些天子出了一趟鏢回來,就發現這家夥不對勁。
暗中觀察,發現她竟然和那小白臉私通!”漢子指著地上的書生,“那天我出門拜訪一位友人,本打算夜裏不歸家,給這臭 說了。不料那天臨時接到一趟護送鏢車的任務,第二天就要啟程。我匆匆忙忙從友人家趕回已是深夜,不料到了家中見屋裏還亮著燈火……”
“我心下奇怪。平天裏這 睡得早,今天卻為何還沒熄燈?我小心行至門前,卻聞有男人說話,戳破紙床,卻見二人赤身 ,做那苟且之事!”
“一氣之下我提著刀衝進房裏,誰知那奸夫耳根挺靈,待我衝進房裏他已經翻窗跑了。我打了這 ,要休了她。她卻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求我,我心下一軟,心想畢竟夫妻一場,姑且原諒她一次。”
“讓她對著斷滄海天發了毒誓,我也就全當此時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