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一點,我沒有時間休養,第三天就開始去打工,老板娘人很好,雖然我笨手笨腳的也沒有把我趕走。那一段時間很苦,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很滿足的,我希望著你回來之後可以把寶寶養的白白胖胖的,也希望…忙碌的生活可以讓我少思念你一些。”
霍古斯低沉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緊握的拳頭有些濕意。
“漸漸地香克斯長大了,那家夥調皮的要死,明明都已經快7歲了,還老是尿在床單上。”
聽到這裏,香克斯一僵,尷尬的看著貝兒摸摸鼻子。
“每天我打工到深夜才會回來,給他縫補衣物並且準備好第二天的食物。每到夏天的時候,我都會特別愧疚,隔日的食物會發酸,香克斯經常鬧肚子,然後那孩子就開始學著到處吃霸王餐或者欺負下有錢的小朋友,然後被打的遍體鱗傷。”
“後來我接手了小店,生活開始好了起來,起碼不會再餓肚子,也不用吃剩掉的食物。香克斯長得更大了一些,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的爸爸永遠不會來接他,他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他大聲的責罵我是騙子。”
溫熱的水滴滴在在霍古斯緊握的拳頭上,他還是沒有抬頭。
“我不敢…再麵對他失落和憤怒的臉。我開始跑去碼頭去詢問旅客和海賊,雖然這種大海撈針方法很蠢,但起碼能給我帶來一點希望。”
“羅傑船長來到鎮子上的時候,無論我多傷心,香克斯還是偷偷跟著他去了大海。這或許就是父子天□,我想狠下心自私的壓抑住那孩子向往自由的本能,但最終還是輸了。那時候開始,我就活在恐懼中,害怕又期待聽到你們的消息。真是矛盾啊,希望知道你們平安無事,又害怕接到噩耗。”說完,西格兒沉默起來,隻是淚水越聚越多,不停的敲打在霍古斯身上。
無法知曉西格兒就這樣擔驚受怕的經過了多少苦難,隨著她的沉默,男人終於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我希望,你能平安得活在,忘了我…我…”並沒有錯。
本來隻是旁觀的香克斯站起身,徑直繞過霍古斯來到母親身旁。看著她悲傷的表情變得扭曲,然後笑起來。
“霍古斯,你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哈,真希望我忘了你,那為什麼不回來見我一次,離婚也好托個人報喪也罷,斷了我的念想不是更好嗎?”
冷眼看著男人的身體劇烈顫唞了一下,西格兒蹲下神與他持平。
“你根本從來不希望我忘記你,你根本不想我展開新的生活。你一邊逃避著,安排著我的命運,選擇遺棄我,又想我繼續屬於你。”狠狠地揪起霍古斯的衣領,西格兒歇斯底裏的大喊:“不給我生的希望,卻又要我活著承受痛苦,既然一樣是被禁錮著,那麼你當初為什麼要帶我離開家啊。”
霍古斯沒有回話,等了許久後,香克斯扶起已經無力獨自站立的母親。無論她選擇如何,他都會支持她。
得不到回答,西格兒自嘲的笑笑,伸手拍拍香克斯的手臂,一個人往船的方向走。
“我從不是死皮賴臉之輩,既然你希望,那就斷了吧。霍古斯…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配不上
有些事做的時候很容易,但是親眼看見,就變得難以接受。
讓西格兒離開?
日後她會有新的生活,新的戀人。
那很好啊…那明明是我祈求著的,不是早就告訴自己了嗎?既然不能給她安穩,那就不如放手。
腿,可是為什麼腿不受控製,為什麼去追,停下!快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
旁觀的人隻看到霍古斯望著西格兒的背影睜大了眼睛,裏麵滿是惱怒悲傷迷茫,他猛地起身追了幾步,又重重的跪下去。萬分不舍又強迫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