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淡淡的看了一眼,說道:“不該你知道的,便當什麼都沒看見。”
鬱長青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麵無表情的模樣,立刻低頭:“屬下告退。”
揮揮手,等到他離開之後,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麵前,單膝跪地。
“主子。”
“白家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主子,如今白依曉身染怪病,到處尋找名醫,然而不知道為何卻沒有人能夠找到原因。”黑衣人詳細的彙報,“白小姐一口咬定是王妃所為。”
“是嗎?”
“屬下還探到,白家的人竟然準備請太醫,而……宮中的那位也應允了。”
“嗬……”
司徒玄看了看手中的蓮花,淡漠的說道:“本王最近這段時間不愛管事,他們總覺得自己就站起來了。”
聞言,暗衛的頭更低了。
“去吧,傳我的令,太醫院乃是為皇家做事,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請的動的。”他慢悠悠的說著,“本王倒要看看,這白家到底有幾分能耐。”
暗衛立刻就消失在黑暗中,對於王爺的命令他們這些人從來都不會質疑。
看著蓮花有些蔫,他皺皺眉,立刻大跨步的走到房間裏,然後從架子上拿出一個花瓶來,裝了水小心翼翼的放進去。
似乎有些不滿,又從架子上把這蓮花給放到了床頭櫃上。
往後退了一步,又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走上去伸出手把花瓶給擺正,這樣反複幾次之後才覺得滿意。
若是多福在這裏,定然要為王爺的奢侈而詫異,這花瓶可是有上百年的曆史了,當今世上也就那麼幾隻,王爺平日裏可是挺寶貴的,而如今這樣頗有欣賞價值的東西竟然真的……
成了名副其實的花瓶。
宮雪落因為身體的原因,整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她把玩著手中的小薔薇,慢慢的把異能輸送進去,然後一點點的,改變薔薇,讓原本綠色的枝幹漸漸的泛起了紅色。
終於把異能給耗盡了之後,她才疲憊的擦擦汗。
然後又掏出短刀劃傷了手腕,鮮血就這麼毫不吝嗇的澆灌上去。
“小姐,您這是幹什麼!”
翠濃嚇了一跳,看著小姐毫不客氣的割傷自己差點叫起來,然而還沒有等她去請大夫,就見到小姐的傷口慢慢的愈合了。
“小姐,您……您……”
“大呼小叫幹什麼!”
宮雪落漫不經心的說道,看著薔薇很快就把血給吸收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
“剛才……”
“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翠濃,嚇得小丫鬟趕緊低下頭:“沒,沒有,什麼都沒有。”
見她如此,宮雪落輕輕的笑了笑:“好了,說不定上天垂憐,讓你家小姐變得與眾不同呢。”
說完,她指著池塘:“摘幾朵蓮花晚上弄點好吃的。”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
“為何?”
“這蓮花可是價值連城呢,別說是摘,就算摸一摸也難呢。”
難麼?貌似昨晚還摘了不少……
“這是金蓮啊……”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