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涼最近春風得意,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這麼多年的想法終於可以完成了,整個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司徒曄就算再不開心,但是麵對著江山社稷也不能不答應這個要求。
畢竟,她柳慕涼要的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司徒玄一旦成為太後的夫君那麼隻能是攝政王,永遠不可能再成為皇上。
日後若是有什麼想法,他就是殺了司徒玄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卻真正的一份恥辱。
柳慕涼不是他的母親,當初為了各自的利益才成為母子,哪知道現如今這個女人竟然一而再的挑釁他的威嚴。
小皇帝很生氣,他一方麵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另一方麵又擔心司徒玄和柳慕涼聯手的話,他隻是一個傀儡。
思來想去,一直無法決定。
若是可以……若是可以有個意外……
司徒曄覺得自己很是邪惡,但是這個想法一旦出來了就沒有辦法收回去了。那雙眼睛就這麼看著前方,手指動了動。
最好的是兩敗俱傷,到時候沒有人能夠壓製他,他才是這大夏的王者。
“小卓子。”
“皇上。”
“擺駕。”
深夜,司徒曄喬裝打扮離開了皇宮,而同時因為這次狩獵做準備的,還有深宮中的太後。
這所有的消息都準確的遞到了宮雪落的麵前,她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之後全部給扔到一邊,然後麵無表情的走到院子裏看著被捆在陣中的男人。
“王爺,不知道什麼事讓你在這裏逗留這麼久。”
司徒玄不想出去嗎,當然想,但是偏偏這個陣法把他給壓製住,就像身上壓了上千斤的巨石,根本無法動彈。
不過經過了一夜的觀察,他嘴角勾了勾,緩緩地站了起來。
強悍的氣勢直接衝破了桎梏,就見到那光暈形成的屏障瞬間粉碎,而布陣用的寒玉全部碎成粉末。心疼嗎,當然很是心疼,但是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夠憑借一己之力將這個陣法給破除了。
當初她可是絞盡腦汁,抓住這個陣法的缺陷才走出來的,也因為費了很多的力量,要不然肯定還要和那個禦天齊拚個你死我活。
哪會偷偷摸摸的跑了。
不過,禦天齊說的入魔是什麼意思?
還有那個魔人。
似乎越來越多的未知出現,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玄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走神,頓時不高興了,走過去伸出手想要撫摸她的鬢發,然而還沒有靠近就被女人一掌給推開。
“王爺,男女授受不親。”
“本王和王妃之間有何不清之說。”
“王爺真是讓人好笑,似乎王妃剛剛下葬不久。”
“是嗎,若是本王再去續弦呢?”
宮雪落微微一笑,美眸流轉,淡淡的笑了笑,嘴角噙著淡淡的弧度,魅惑之中帶著幾分清冷,不管什麼時候,這個女人美得都是令人窒息。
司徒玄想要上前,她手中的長鞭扔了出來,漫不經心的甩了甩:“王爺,總歸要小心。”
“等著本王。”
司徒玄長袖一揮,然後腳步一動,人就出現在她的麵前,然後長手一撈直接摟住她的腰,然後兩個人的身體就這麼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