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影宮,樊九陰。”
司徒玄的動作微微頓了頓,坐在那裏淡漠的問道:“他要雪落。”
“很奇怪不是嗎,不到萬不得已不殺。”欒玉明輕笑一聲,原本籠罩的那層冷漠疏離倒是減了不少,他看著司徒玄,問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被打上奴印?”
“為什麼。”
聽著他平淡的語氣,很明顯他並不感興趣。
欒玉明也不在意,對於他這樣的態度也是習以為常。
“我不是暗界的人,因為和你們走散了,我便留在了禦劍門。”隻是沒有想到,暗界那邊的人對於一個無法修煉的人是那麼的苛刻,苛刻到讓他差點活不下去。
“陰差陽錯。”
他淡淡的說道,就把自己在暗界這段時間的經曆給評價了。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很有趣的事情,王爺想不想知道。”
“問題是你想不想告訴我。”
司徒玄的反應實在是太平靜了,他看著欒玉明,那雙漆黑的眸子就這麼看著他,無形的壓力瞬間就讓欒玉明有些難受起來,即使他心性強大,也覺得壓力頗大。
“天影宮,那個樊九陰曾經想要娶的人便是王妃的母親,後來那人卻是和百裏奕成為道侶。”
這件事在暗界並不是什麼秘密,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那位相貌隻能說是清秀,完全沒有給人什麼驚豔的感覺,更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的修為並不高,偏偏的引起了樊九陰和百裏奕的目光。
“樊九陰此人無利不起早,我不相信他對晴女有什麼感情。”
“你說得對,百裏奕和晴女應該是日久生情,至於樊九陰……”欒玉明低聲道,“他似乎更感興趣的是晴女的不同之處。”
說到不同,他立刻就想到了雪落的不同之處。
木係修煉者很少,但是這些人也不過隻是能夠吸取木係的靈力,但是控製植物還能夠治愈他人的能力卻是沒有的。
特別是那種強大的生機的力量,能夠起死回生的能力,是無數人想要得到的。
“我想王爺大概也是想到了,據我所知五百多年前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一次大爭鬥,王妃似乎被人給弄傷了。”
司徒玄的眼神變得十分的淩厲,然而欒玉明並沒有放棄。
“我還查到了更多好玩的,想不想知道。”
“你想要什麼?”
欒玉明突然笑了起來:“還是王爺懂我。”
“不要這麼說話。”司徒玄不悅的皺了皺眉,“若是被雪落知道誤會就不好了。”
原本還在笑的欒玉明隻覺得臉皮有點僵硬,麵無表情的看過去,然後冷哼一聲,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模樣。
“王爺,我對暗界的那些修煉的方法很感興趣,對你的傷也很感興趣,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司徒玄沒有說話。
“當然,我對王妃的能力更感興趣,而且有王妃的幫忙,我對王爺的傷病更有信心。”
他就這麼冷漠的說著:“畢竟,我在暗界那段時間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的。”
司徒玄沒有立刻回複,就這麼看著他,片刻才說道:“你知道什麼。”
“那王爺這是答應我了,放心我對他們的陰謀詭計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對疑難雜症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