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睽睽下,親密的吻了吻伍龍的唇,對他嫣然一笑。
「真令人眼紅哪。」伍獅嘲弄地說了句,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裏,邁開步伐,懶洋洋打道回房。
舒麗晚兩姊妹也手挽著手,並肩回房。
「二姊,要不要吃炸雞,我們買了很多哦,很香。」回房的路上,舒曉涼迫不及待,嘴饞地取出一隻炸翅膀來,津津有味的啃著。
「我不餓,你吃就好。」
她嘴裏啃著炸雞,含胡不清的問:「對了,你們出去的時候,伍獅有沒有向你打聽大姊的事啊?」
房間到了,她順手打開房門,沒想到有個嬌小的人兒從裏麵衝了出來。
「水晶……」兩人傻眼的看著水晶跑掉,她好像……好像在哭耶。
水晶不理她們的呼喚,頭也不回的奔走。
兩人莫名其妙的走進房,看到舒遠嵐一臉懊惱的站在窗邊,她們同聲開口。「大姊,這是怎麼回……」
「我要去練功。」她打斷了她們的疑問,也跟著走出房間。
「好奇怪哦。」舒曉涼聳聳肩。
她不以為意的開了罐可樂,又打開電視,轉到喜歡的影集頻道,享受她美味的消夜。
房裏彌漫著炸雞的香味,舒麗晚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她拿起浴巾和換洗衣物走進浴室,考慮了一下,又走出浴室把手機帶進去。
她好想跟伍獅說說話,她還有好多話沒對他說清楚。回程的時候,車上有芷瑤,她不能多說些什麼,而現在……
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分外○
她掉進了少女的粉紅色綺麗幻想裏,門把悄然扭動了,有個纖細的人兒躡手躡足的走了進來,看到正對鏡梳妝的她時,對方驚惶失措的一頓。
「曉、曉涼——」舒麗晚有點慌張的打招呼。
「咦?二姊,這麼早就出去又回來了啊?」舒曉涼不覺有異地問,繼續梳她的頭發。
「欸……」麗晚含胡其詞的答腔,垂著頭走到色己的衣櫥前,藉著打開櫥門的動作,掩飾臉上的超級不自然。
其實,她是才剛回來,並不是早起出去又回來了。
她在伍獅房裏待了一夜,直到窗外天色變白了、他們才驚覺時間的流逝,兩人竟然相擁著聊了一整夜。
於是,匆匆穿好衣物,她趕忙溜回房,希望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知道她整夜不在房裏。
偏偏天不從人願,通常都非得賴床賴到最後一秒鍾才肯起床的妹妹,今天卻這麼早起的在整裝了,而大姊……
她下意識的往舒遠嵐的床鋪看。
不知道大姊有沒有發現她昨晚沒回來,如果大姊知道的話,可就糟了……
「大姊昨晚在客房睡。」舒曉涼順著她的視線、看到她煩惱的眼神。「伍夫人說,大姊昨晚到藍色酒吧去喝酒,喝醉了,被剛好也在那裏的禦臣大哥送回來,伍夫人就暫時安排大姊在客房裏睡,以免吵到我們兩個。」
「這樣啊……」她鬆了口氣。
幸好……幸好大姊昨晚有出去喝酒,不然她就死定了……不不,她在想什麼?她怎麼可以這麼想呢?
舒曉涼端詳著她忽而放心,忽而驚慌的臉部表情,揚了揚眉梢。
「二姊,你情緒好像有點緊繃耶。」
聽到這話,舒麗晚表情又是一僵。
舒曉涼嫣然一笑。「喝杯濃茶會好一點,我去學校嘍!」
她跳著出房門,今天伍龍還是很忙,由司機大叔和保鏢大哥護送她到學校。
其實她跟伍龍提過,她很想自己騎摩托車上課,很多同學都那樣,可是伍龍說什麼也不答應。
他的理由很簡單,他說,在美國長大的她,根本不會騎摩托車,還有,她把路況想得太容易了。
他又說,這裏下比美國,台灣馬路如虎口,如果讓她騎車上學,那他整天什麼事都不必做,光擔心她就夠了。
真有那麼恐怖嗎?
伍龍把她想騎摩托車上課的心願,說成了好像她要挑戰的是無防護裝備跳尼加拉瓜大瀑布似的。
她的同學都騎車騎得好好的,就隻有她,每天由黑色大房車送到校門口,前座的保鏢還堅持一定要戴墨鏡,猛一看,還以為她是黑社會老大的地下情婦似的,好突兀哦。
但是現在,他們兩個當中是伍龍說了算,她說的話根本沒分量、沒看頭,說了也是白說。
隨便啦,順著他就順著他,她才不想為這點小事跟他唱反調哩。
她已經盤算過了,她要學著溫柔體貼一點,將來才有可能當一個像伍夫人那樣有著泱泱風範的幫主夫人。
若連這種小事都計較的話,那就太小家子氣了,不是她舒曉涼的作風,這樣也萬不可能變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