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棠雪一把推開他,走到蕭若白的身邊,將他拉進了包間,抵著門對站在一旁滿臉茫然的老板說道,“將你這裏的酒全部送上來!”
“這……”掌櫃的看了一眼蕭無陵鐵青的臉,哪敢應。
棠雪立馬黑下臉來:“你若不送酒來,我就燒了你的樓!”
“哎呀……”掌櫃的這可欲哭無淚了,隻能抱歉地對著蕭無陵連連道歉,硬著頭皮離開了。
七寶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王爺!您……您就不管啦?!”
“輪得到我管麼?”蕭無陵丟下這句話,扭頭便走。
“不行啊!王爺,這可萬萬不可,會出事的!會出事的啊!”七寶急了,一把拉住了蕭無陵的胳膊,“您不能走……可萬萬不能走……”
許英也著急了:“王妃隻是賭氣,王爺您隻需好聲說上幾句她便消氣了……這一走,可就真的是說不清楚了,卑職請王爺三思!”
蕭無陵抬手扶著有些脹痛的額頭,他不是氣棠雪說的那些氣話,而是她竟當著自己的麵將別的男人拉進屋子裏去。若她心裏有半點在乎自己的感受,就不會做這種事情。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要麵臨這樣的事情,此刻他體會了那種憤怒卻無法發泄的酸澀之感。
屋內的蕭若白嘴角抽搐著,笑了笑:“相思,這樣不好吧……你還是將皇兄叫進來,不然的話,以後我有何顏麵去見他……”
“你害怕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做,難道還怕他們說些莫須有的齷齪名堂不成?!”棠雪一屁股坐了下來,“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不了讓他修了我!我又沒說這輩子非他不可!反正他的女人也不止我一個啊!”
她聲音很大,像是要故意說給蕭無陵聽一般。
果然,蕭無陵聽到這句話,沒來由地心裏騰起怒火,咬著牙轉頭便走了,任誰也拉不住。
許英追上幾步,想了想自己不能走,便又退了回來,守在了門口。七寶看著許英,許英看著七寶,兩人大眼對小眼,最後異口同聲地歎了一口氣。
捧著酒的店小二被下樓的蕭無陵撞了一個趔趄,差點撒了酒,剛要出聲就被蕭無陵那陰冷狠戾的目光掃了一下,嚇得他手一哆嗦,手裏的酒壺跌落木梯,一路滾了下去。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他嚇得急忙跪了下來。
“上麵要什麼就給我送什麼,我在樓下。”
“是……”
看著蕭無陵離開的背影,店小二抬手揉了揉眼睛,剛才那溫柔說話的人和那駭人的眼神,是同一個人嗎?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
“相思!”蕭若白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不行,雖然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和你有獨處的機會,可是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你這樣太傷皇兄的心了,走,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他。”
棠雪躲開他的手,冷冷說道:“今日你若是強行帶我去見他,我便沒有你這個朋友!”
“我胡說?!”棠雪一把推開他,走到蕭若白的身邊,將他拉進了包間,抵著門對站在一旁滿臉茫然的老板說道,“將你這裏的酒全部送上來!”
“這……”掌櫃的看了一眼蕭無陵鐵青的臉,哪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