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莫非你就隻有這種程度的能耐嗎」貝爾明顯挑釁的戲言明顯地刺傷了弗蘭。居然被小看了呢,弗蘭自嘲地笑著,他可是頂替了身為彩虹之子的瑪蒙而作為了Varia的霧守,如果這就是全部的能耐是不是太弱了呢。況且匣兵器和「666」的指環都沒有用上了,況且還有白蘭給的匣兵器。並非弗蘭太過自大了而是事實就該如此,本來就不是該被照顧的哪一種人,隻是一直以來都沒有必要使出全力。
「Me看你才是呢,如果不使出嵐貂的話,對me的攻擊隻會無法招架。」
如果被這般羞辱還不還擊的話弗蘭就不叫做弗蘭了。難而地蹙著眉頭,呆滯地眼神也開始變得認真了起來。
難而地將「666」的戒指戴在左手上,果然還是把那個青蛙帽脫了比較方便,儘管有點不習慣。
——吶,如果me贏了,從此和白癡前輩你就毫無關係了。若是me輸了那麼你也是唯一一個讓me認真起來的人。
「青蛙少嘴硬了啊。王子是不會放過殺死豆丁的人!」更加不會放過背叛了自己的人,無可否認,弗蘭和瑪蒙都是貝爾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但若是弗蘭殺害了瑪蒙,貝爾怎麼樣都不能坐視不管。瑪蒙是彩虹之子,根本就不應該參與到Millerfiore和Vongola之間的戰鬥裡頭,瑪蒙是無辜的。至少貝爾無法饒恕。
「憑這種能耐你覺得可以贏得了me嗎。」湖畔,夜幕漸次消退,一陣白光之後,空間即便剝落扭曲。
「連本身就是霧屬性的瑪蒙前輩都在Me之下,你又憑什麼有信心呢。」
『是為了瑪蒙前輩而有著必勝的決心嗎』
『瑪蒙前輩——me還真的有點嫉妒你了呢——』
由幻覺而恣意滋生的藤蔓束縛住貝爾,連術師都不一定能夠破解的幻術,麵對著並不是術師的貝爾真的能夠將幻術破解嗎貝爾沒有辦法掙脫掉那些五感都無比真實幻覺,隻是覺得被那種藤蔓所纏繞感到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了,無論嵐貂怎麼怒吼,那些青黑色的藤蔓都無法被嵐火點燃。不過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幻覺,真幻覺,到底什麼時候是假的,什麼時候是真的,真真假假重重疊疊,究竟是誰迷失了誰。
「貝爾前輩——瑪蒙前輩是你很重要的人對吧。」麵對著束手無策的貝爾,弗蘭走到他跟前。安靜而平淡地語調。
「當然!瑪蒙是王子最重要的人了,青蛙你知道嗎!」貝爾失了控般地朝著弗蘭怒吼著,始終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少年殺害了他很重要的人,如果不是在此情此況,貝爾想他會告訴弗蘭的,其實對於王子最重要的人是青蛙。所以事後貝爾一直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說話,為什麼要對弗蘭說假話。如果這個時侯沒有說這番話,弗蘭是不是就會少受一點苦了呢——
『知道……me知道,所以不需要你三番四次地提醒me了……』
左胸腔裡的疼痛漸次地蔓延開來。讓弗蘭感到窒息而無法呼吸。
『前輩,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會打擊別人呢。』
如果被重視的人憎恨了討厭了唾棄了,那麼存活的意義也就被抹殺了吧,雖然懷疑過自己這樣的人也會愛上別人嗎,但確實已經了解到了,是無可救藥的悸動,是無可救藥的疼痛。這就是本不該愛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