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公主裝Squalo就渾身寒戰不已,作為一個劍士他無法做到。

Xanxus忍受著Squalo高分貝的尖叫不耐煩地蹙著眉,然後很順手地就拉扯起那柔順的銀發,好讓那個噪聒不強的銀鮫快點安靜下來。畢竟高分貝的尖叫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接受的。Squalo隻是知道自己的頭髮被Xanxus扯得生疼,待到反應過來時已經和他的Boss相隔不足一釐米,完全失去了焦距愣在那裡。

「那麼請Squalo大人這邊走。」兩個切爾貝羅突然間從會場出現實在讓人大吃一驚,粉紅色頭髮古銅色皮膚戴麵罩然後是怎麼看都長得一模一樣,曾經被白蘭稱為非常公平的人麼,澤田綱吉不覺汗顏。

「Xixixi。那麼青蛙想要懲罰誰呢——」這不是問了等於白問麼,弗蘭都醉成這樣了,貝爾說白了肯定想自己決定玩什麼。

「嗯……啊……鳳梨師傅想要和……兔子綱……還有雲雀恭彌玩3P麼……」弗蘭邪惡地笑笑,完全出乎貝爾意料的居然還留有意識,而且似乎比平時更加頑劣了,果然是醉了連平時想玩但不敢玩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嗎。其實與其說弗蘭現在的樣子很邪惡,不如說是很陰沉罷了,碧綠色的發遮住了碧色的瞳,無法辨別清楚表情,能夠看到的不過是微微上揚的嘴角。

「笨蛋徒弟——太過分的話小心我拉你去輪迴……」雖然弗蘭的提議是很不錯的感覺但六道骸可不會認為雲雀恭彌會答應這種無理的懲罰,六道骸微笑著說話卻沒有任何笑的意思。弗蘭要是再說下去他就要開始苦惱了,澤田綱吉已經開始冒冷汗等下一個不小心暈過去了,六道骸才不會放過弗蘭。

「鳳梨師傅——Me才不怕你呢!!」弗蘭直接推開貝爾的攙扶,自己一個人左右搖晃著站立,然後拿出自己匣兵器還有「666」的指環。還是陰沉著臉,肩膀微微顫動著,或許是在笑吧。隻是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弗蘭呢,當然除了六道骸。這個狀態下的弗蘭六道骸還真是曾經見過一次,見過一次就再也不敢讓他碰過多的酒了。

「小鬼誰又給你灌酒了啊……」本來隻是喝一點點是沒有問題的啦,但六道骸曾經在弗蘭很小很小的時候強迫過弗蘭喝酒,那個時侯的弗蘭還隻是個幾歲大的小鬼罷了,成天陰鬱著臉,所以六道骸以為隻要給他灌點酒就會讓這個麵癱的小鬼更加坦白一點。剛開始的時候還沒什麼隻是有點臉紅罷了,然後就越來越不對勁,就是眼前這種狀態。「你是認真想打的嗎」六道骸手中幻化出三叉戟,甩手示意其他人退下,說實話他不能保證往後會出現什麼狀況,上一次弗蘭可是把整個房子都拆了。

「Me當然是認真的呢。」弗蘭突然抬起頭來無害得笑著,仿佛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十六歲的孩子,不是什麼幻術師,不是什麼暗殺部隊的骨乾。就是這樣子春這無邪地笑著才讓六道骸頭疼。上一次六道骸還以為弗蘭終於要變得可愛一點地時候,真正讓他覺得恐怖的事情就發生了。

弗蘭開始發出魔女才擁有的獨特的貓樣嗔笑,請務必把這個當成作者的惡趣味。不知道什麼時候幻化出魔女的高高尖尖的黑色帽子套在碧色的發上,隨手就幻化出黑色的鬥篷披在身上,奇怪的開匣方式,雙手向前——左手上舉——右手也上舉——“喝!”的張開雙臂——開匣。麵對著這個熟悉的動作六道骸隻是扶額,其他人還是很好奇地等待著究竟會有什麼東西變出來。尤其是白蘭好像是期待了很久的樣子在旁邊煽風點火。明明是作為罪魁禍首的貝爾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旁邊,弗蘭VS六道骸嗎,這就是Vongola的內鬥嗎,看樣子很快就可以知道到底是Vongola的守護者比較厲害還是Varia更勝一籌。他們早就不滿十年前輸給澤田綱吉一幹人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