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仁心掛金血參,哪裏有時間慢慢用水淋浴,來到浴室一個去塵訣就衝忙換上衣服來到大廳。大廳中白治仁正在凝神為袁胖子把脈,白芷坐在一旁雙手托著下巴不知在沉思著什麼。
冷仁剛跨進大廳,腳步聲就驚擾醒了沉思的白芷。
白芷自然地抬頭看向冷仁,頓時眼前一亮,此刻冷仁和之前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哥哥微舊的黑色運動服穿在冷仁身上顯得特別精神;身材修長高大卻不粗獷;寸發黑玉般泛著淡淡的光澤;刀削般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光澤;長眉濃密,鼻梁高挺、嘴形勻稱、雙唇略厚,無一不張揚著他的帥氣。白芷竟一時有些犯癡。
“白老先生,胖子沒什麼大礙吧?”白芷目不轉睛地盯得自己發慌,冷仁隻好轉移到白治仁這邊。
“沒什麼大礙,就是暈車而以。但是他這肥胖到是一大問題,現在已有些‘三高’,如果他的肥胖再不予控製,將來恐有大患。”白治仁收回把脈的手嚴峻地道。
“啊!”袁胖子當即被嚇住了,急忙道:“一定控製,我現在就開始減餐減肥,隻吃蔬菜不吃肉,多做運動,少睡覺……”
“好了!好了!回頭我開一副藥,再將正確的減肥方法寫在紙上,隻要你能堅持下來準行。”白治仁實在受不了袁胖子羅裏吧嗦,趕緊製止道。
“走吧,冷仁,我們到藥房去。芷,你去泡碗陳皮湯給袁秋喝。”完先走出了大廳。
冷仁緊跟了過去。
藥房裏滿是刺鼻的中藥味,偌大的藥房沒有一名夥計卻收拾得幹淨整潔。藥房裏有兩個裏間,冷仁跟隨白治仁來到靠右的一個房間,房中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媽正在為躺在床上的一個病人擦著身體。
正在忙活的大媽見白治仁到來,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就端著盆離開了房間。
白治仁走過去抓住病人左手脈門,雙眸凝視著病人麵部,眉頭慢慢地緊鎖起來。
“唉!”白治仁歎息一聲,滿臉憂慮。
“這就是我那重了劇毒的孫子,剛才離開的是勝軍的護工,芷叫她蘭姨,蘭姨是個啞巴,不能話。”白治仁見冷仁眼裏充滿疑惑便解釋道。
“白大哥身體健壯,一定能扛過去的。”冷仁安慰著。
“唉!勝軍中的絕非尋常之毒,毒性非常霸道。我一生沉浸中醫,卻束手無策,真是侮辱了西南神醫之名。原本勝軍隨時會毒發攻心,而我隻能眼眼睜睜地看著,好在你找到了雙葉地蘭,讓我燃起了希望。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隔壁房間分析雙葉地蘭的藥性。”
見白治仁急著走,冷仁趕緊道:“白老先生,我以前遇到一位走方郎中,專治各種疑難雜症,尤其擅長化解各種劇毒。郎中見我對他的治病方法很是熱忱,就教了我一段時間,我雖沒有盡得其法,但也略懂一二。不知白老先生可否放心讓我看看。”
白治仁聽了冷仁的話臉色難看起來,要不是涵養及好,他早已破口大罵,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高地厚,跟走方郎中學了幾手就敢在他麵前妄言。